刺史當即回去,向朝廷寫了一份奏表,上面闡述了光州刺史等人的不軌行為。
說他們聯合起來,謀害太子,意圖謀反,請求朝廷出兵鎮壓,寫完之後,與團練使張超聯名上奏。
朝廷接到這樣的奏表之後,朝野上下震驚!
自大湯建立以來,還未曾出過這樣的事情,太子在外遇刺,此事重大,天子當即震怒。
立刻招來三省六部官員前來議事。
有些大臣主張先調查此事,光州刺史是否有不臣之心,不能光聽渝州刺史等人的一片之詞!
有些大臣則認為不管這事是否屬實,應該先讓光州的刺史等人進京,將事情說清楚。
太子是否真的已經遇害,這件事情不能馬虎,畢竟,事關國本,天下安危的大事。
有些大臣認為,應該下詔,命光州周圍的兵馬前去平叛,以防萬一,趁對方還沒有開始行動的時候,拿下對方。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天子決定派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一位皇室成員一同前往光州調查情況。
並授予他們能夠排程軍隊,便於行事的權利,要是光州刺史等人,真的有什麼不軌之舉,他們有權利先斬後奏!
朝廷的旨意下發,到渝州刺史等人的手裡。
他一合計,決定先發制人,在朝廷派下來調查的欽差大臣到來之前,坐實光州刺史等人的謀逆大罪。
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夠洗刷掉,謀害太子的罪名,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光州刺史等人頭上。
給朝廷來個死無對證,那樣的話,就不會有人查到他們的頭上。
團練使等人點齊兵馬,殺向光州,光州團練使也召集兵馬與對方展開決戰。
渝州團練軍大營內。
“各路兵馬都到齊了嗎?”張超詢問手下的將領。
“還沒有到齊,我軍只來了三路兵馬,還有兩路兵馬在原地按兵不動,就連兵曹參軍等人都拒絕團練使的號召!不願領兵前來。”一名將領說道。
“反了他還,居然敢不尊我的將領!立刻派人去催,他們要是膽敢不來,就地正法!軍法從事!”張超怒道。
他沒有想到,手下的人膽敢拒絕他的將領,他手下只有不到兩萬兵馬,根本無法和光州團練兵對抗。
要是時間拖得越久,他就越發的危險,要是欽差大臣到來,單一個私調兵馬的罪名就夠他喝一壺的。
“團練使恐怕不行!他們不會聽命!”將領道。
“為什麼不行?我是團練使!他們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成!”張超怒道。
“他們說,沒有朝廷的旨意,即便你是團練使,也無權私自調兵,攻打其他州縣,這形同謀反。”
“如果,團練使執迷不悟!那麼他們就要撥亂反正,替朝廷剿滅亂黨!”將領說道。
“可惡!”張超勃然大怒,可卻無可奈何。
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到這一步。
“傳令下去!立刻對光州團練兵發起進攻!務必在十天之內,拿下光州。”張超大吼道。
“請團練使三思,我軍不過才一萬八千人,連兩萬都不到,而光州有團練兵三萬餘眾,我們硬拼,只有死路一條!”
將領紛紛勸說,誰也不願跟著張超去送死。
“誰敢攔我,就地處斬,立刻發兵進攻!”張超拔出佩劍怒道。
“是!卑職這就去準備!”將領見張超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好硬著頭皮跟張超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