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聽‘砰——’的一聲輕響,機甲警察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他想說話:
“為為,什——?!”
可是外界的空氣和傷口噴出的鮮血大量的灌入了他的脖頸氣管之中,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的脖頸處被大叔一槍打爆了。
“別靠那麼近,我們以前可一點都不熟啊!”
“另外別想套交情的時刻偷襲我,這伎倆太嫩了!”大叔吹了吹他的寶貝小左輪說道。
他的小左輪槍口上滑稽的套上一個長長的可笑塑膠瓶;
在左輪的槍口裝消聲器,除了大叔也沒別人會這麼2了!
不過大叔手上的可不是普通左輪,它是‘希望’!
‘塑膠瓶消聲器’居然也很有效果,大叔一開始用它偷襲就是明證;
問題是槽點根本不是這裡好不好,大叔搖了搖頭繼續道:
“這不是擺明的嗎?還裝蒜!”
“你自己在做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和新的隊長同流合汙了,還以為自己清白嗎?”
“難道,收容所和血肉工廠的事情你說你不知情嗎?!”
“我現在可是在拂曉夜襲上班啊!殺你這種敗類就是我的工作啊!”
“咳,咳咳,咳——”
那名機甲警察露出夾雜著痛苦和絕望還有後悔的神色,咽喉處不停咳出鮮血來,眼看命不久矣了;
“唉——要是你和隊長他們一樣急流勇退,不就沒事了嗎!”
“貪戀權利,貪戀這身警察皮,揹著良心做事——”
“算了,同僚一場,給你個痛快吧!”大叔說著再次把套著塑膠瓶的小左輪對準了對方,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輕響;
大叔的前同僚、墮落的機甲警察就此轟然倒下了;
他的眉心被打中、大腦被搗毀,徹底死了。
大叔再次嘆了口氣:“喂喂,搞什麼嘛!”
“髒活苦活累活都由我一個人來做——一夜之間要斬殺全首府圈剩下的43所收容所!”
“當我是送外賣的啊!”
“明明我也想打boss升級啊!我也想oss的屍體、抄boss的家底啊!”
大叔就是這樣,一邊做事還要一邊抱怨,嘴巴永遠不停的嘀咕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