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公,你是不是沒看見,你當時在幹嘛?”醬爆一看他頓了頓,就知道他在撒謊。
“我看見了!我嘛,當時摔下來,你是看到的,要不是我受傷了,這次教訓斧頭幫的人就不是他們四個了,而是風流帥氣,玉樹臨風的我啦!”包租公正色道。
“哎,包租公,我想起來了,你當時在種花。”醬爆似乎回憶起什麼。
“別亂說啊,無憑無據,我告你誹謗啊!”包租公僵直了脖子辯解道。
“哎哎哎,醬爆,別這樣說,包租公也有難言之隱嘛,雖然他平時色了點,對我們摳門了點,總的來說,對我們還不錯,還不錯。”蘇三說道。
“對對對,還不錯,哈哈。”包租公附和著。
蘇三隻等著系統的叮鈴聲,卻遲遲沒見蹤影。
這下解圍竟然沒有提供好感度,沒想到你是這樣死要面子的包租公。
“喂,還在外面浪什麼,趕緊給老孃端洗腳水!”就在蘇三準備再次討好包租公時,不遠處樓上的百葉窗開啟,包租婆發出獅子吼般的叫聲。
“哎,來了,來了!“包租公囫圇吞了點菜,眯了口酒,手在醬爆身上擦去滿手的油,然後甩開步子就上樓服侍他的老婆去了。
“哎,包租公……”醬爆感慨道。
“你收拾了,這事鬧的,本來還準備找你剪頭的,看來得明天了。”蘇三說道。
“好,明天給你剪頭,不收錢。”醬爆點頭說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蘇三就被醬爆拖到堂屋,裡邊早已有人在那等候。
“包租婆來了。”醬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蘇三轉頭,發現包租婆還是叼著個香菸,頭頂捲髮棒,大步走來,只是她表情裡消減了不少倨傲神色。
堂屋裡頭還有不少昨天被斧頭幫傷了的街坊,他們一見包租婆過來,立馬站了起來。
“哎哎,扶我起來。”蘇三猛地回頭才發現包租公打著繃帶躺在了一旁。
咋個回事?昨晚吃飯時還好好的?怎麼感覺傷的更重了?
眾人沒有理會,包租婆一個眼神過來,他又老老實實地躺好了。
“你們四個傢伙這麼能打,外面有的是活幹,去賣武啊!笨蛋!”包租婆叼著香菸,插著腰瞪大眼睛教訓道。
“還裝孫子,窩在這裡幹什麼啊?”
“包租婆,別這麼說,他們應該有苦衷的。”一位戴著黑色眼鏡,太陽穴打著巴子的微胖中年男人勸道。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其實我們也不想連累你。”油炸小販抱著手低聲說道。
“你知道就好了,得罪了斧頭幫,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快點給我滾!”說完包租婆走上前來,直接拍向了桌子。
“嘭!”
聲音嚇得蘇三等人一跳。
哎呀,媽呀,我的小心臟。
這包租婆,咋這麼咋咋呼呼?!
還好蘇三知道她這麼做只是為了幾人安危著想,否則看她那架勢,以及說話的態度,早就要上去和她理論片刻。
“包租婆有點過分了。”醬爆低聲對著旁邊躺著的包租公說道。
“你還好嗎?”醬爆關心道。
“啪!”
包租公甩起一巴掌就朝醬爆嘴巴打去。
“四位師傅!”說話的是昨天被斧頭幫拖拽的少婦,她們祖孫三人一齊下跪,少年還抱著碗窩窩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蘇三轉身立即迎了過去,扶起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