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死呢?沒死的話趕緊上樓換身衣裳,哎呦,齙牙珍,你手在哪裡亂摸呢?“包租婆叼著個香菸,頭頂捲髮棒,瞪著包租公說道。
她打量了一下蘇三和苦力強等人,表情嚴肅,也未說一句其他的話。
斧頭幫這次來到豬籠寨,破壞性可不小,打砸了很多門店和宿舍,倒是蘇三櫃子裡的錢沒用動,因為任誰也不知道,幾十萬的現金會放在破麻布袋裡,和之前還未洗的臭烘烘襪子公用一個櫃子。
豬籠寨這裡忙活的四腳朝天,斧頭幫總部也沒有閒下來。
天色漸晚,身著白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馬甲的斧頭幫老大琛哥正靠在一個木製躺椅上,抽著大煙。
“琛哥,這些貨行不行?”一位帶著眼鏡,身材偏瘦的中年男人拿著一包物件聞了聞,問道。
“咔嚓。”
正在抽大煙的琛哥突然被倒茶小弟的失誤而驚了一顫,原來剛才的聲音是他不小心弄翻茶壺蓋,掉落碰到了茶杯發出的清脆響聲。
琛哥白眼一翻,深吸一口氣。
“對不起,琛哥。”那倒茶小夥似乎意識的自己的不對,立馬顫顫巍巍地道歉。
說完他就小心翼翼地收拾著剛才的殘局。
只見琛哥緩緩起身,不緊不慢地拿起一個木棍,三兩步走到小夥跟前。
高跟鞋踏著木地板發出“噠噠”的響聲。
那小夥轉頭看著琛哥,心裡一陣顫抖。
“小孩子別看,轉過去。”斧頭幫老大琛哥隨手一揮,隨意道。
那小夥聽完,顫抖地轉過身,自顧繼續地收拾著杯具。
“嘭!”
“咔嚓!”
琛哥直接甩起茶杯口粗的木棍,徑直朝那小夥的腦門打去,小夥瞬間被打飛,摔到了鐵架子上面,生死未卜,木棍也斷成兩截。
“扔出去!”琛哥走到眼鏡男旁,又是大手一揮,吩咐道。
斧頭幫小弟則過來,按著鐵架子上一個按鈕,鐵架緩緩上升,生死未卜的小夥也緩緩上升,鐵架和鏈條之間發出咔咔聲,讓人心煩。
“從來只有我們斧頭幫欺負人,沒人敢欺負我們!”琛哥走下臺階,眼鏡男也跟著起身,走下了臺階。
“今天我們傷了六七十個弟兄,就因為這兩傢伙,冒充我們斧頭幫!?”琛哥指著被吊起來的胖子和瘦子,然後上前準備弄他們。
“哎哎哎,琛哥,這個還用您操心嗎?”眼鏡男直接拉住琛哥。
“您現在迷迷糊糊,小心別摔著了,哎,那個誰,搞定他!”眼鏡男指著後面的打手,吩咐道。
黑衣打手聽完,拿起斧子,就朝瘦子用力擲去,頭重腳輕的斧頭在大力出奇跡的情況下,飛速地轉圈,直奔瘦子面門,那速度和勁道堪比殺傷力巨大的暗器。
瘦子雙手被鐵鏈鎖著,他眼看面前襲來的斧子,一陣心慌。
“砰!”
“叮鈴!”
斧頭直接砧在了木板上,瘦子則擺脫了手中上鎖的手鍊,落在了地上。
???
琛哥和眼鏡男一臉詫異看著瘦子從鐵架下面爬了出來,靠在了鐵架子旁邊,喘著粗氣。
“吆嚎?神偷啊,會開鎖嘿?”眼鏡男走了過來,看到地上掉落已經開啟的鎖,和一個鐵絲說道。
“混口飯吃,給個機會?”瘦子忙地朝眼鏡男作揖。
“好,有兩下子,把那個也開了吧?”眼鏡男指著被吊著的胖子,他手上也有一個鎖和捆綁的鎖鏈。
“來!”他招呼了兩個手持斧頭的打手,要他們做好準備。
“吶,我只數三聲啊?”眼鏡男拿著鐵絲對瘦子說道。
瘦子聽完立馬拿過鐵絲,然後翻過臺階,走到胖子跟前,就要用鐵絲給他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