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逼迫的斧頭幫眾人,蘇三也隱隱覺得壓力山大。
再往前走的話,自己就得直面斧頭幫的第一輪交鋒了,自己豈不是要被打的很慘?
指望神鵰俠侶出手可指望不了,包租公還趴在花盆下面,暈乎乎呢,包租婆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能指望的就三個人了,苦力強,裁縫,和油炸小販,自己能撐到他們出手嗎?
強出頭可不是他們性格,畢竟都是為了討生活而隱居的可憐人,難道非要等自己被揍個半死,才能引的幾位大佬出手?
吃虧的活計咱可不幹。
只見一位持斧走過來的青年直接朝蘇三踹來。
我靠,我不惹你們,你們惹我?
好,我,我,我閃!
我閃還不行嗎?
蘇三一個轉身,然後抱頭蹲下,那青年一個錯身直接踹到醬爆面部,將他一腳踹倒。
對不起,醬爆,待會哥給你出氣,你現在死不了,反正你總被包租婆打,這點小傷跟她打起了完全不夠看,我相信你。
那青年踹倒了醬爆,只覺得身心舒暢,看到蘇三那麼老實地蹲在一旁,也就用斧頭在他面部拍了拍說道:“老實的,小心我砍死你!”
說完一群人就挨個將房間裡的人拖出來,扔到廣場中央,稍微有些不配合的就拳打腳踢,眾人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也就是被圍在中央的蘇三皮糙肉厚,沒有挨什麼毒打,和他類似的還有苦力強,裁縫等一早就在廣場中央的夥計。
“嘭!”
早點攤的門面傳來一陣鍋碗瓢盆摔地聲,一位小夥拿著個明晃晃的斧頭逼近一位中年大叔,他見桌子就掀,見碗就砸。
“哎哎哎,大哥,你別生氣。”中年油炸小販依舊態度可親,面露微笑。
“你吃了東西沒有,我這裡……”
話還沒說完,沙包大的拳頭就朝著油炸小販鼻樑襲去,頓時打的他眼冒金星。
蘇三老實的蹲著,旁邊的黑衣青年則不斷地朝遠處叫囂。
後面的裁縫則趁眾人不注意,貓著身子趴回了自己裁縫店。
悠悠轉醒的包租公環顧了四周,似乎還沒了解狀況,但是聰明如他瞬間就做出了正確的抉擇,頭頂著白色月季不夠,還雙手扒拉著花泥,讓自己的臉充當花的肥料,造型好似一隻扎進沙漠裡的鴕鳥。
別說,這個姿勢還真頗有用處,一眾斧頭幫手下愣是沒找他半點麻煩,頂多是來回走動時嫌棄繞路,直挺挺地踩上了幾腳,到時比那些拒不認命的勞苦大眾要少受不少荼毒。
木桶上四肢朝天的大佬仍舊擺著剛才的姿勢,此刻他已經口吐白沫,眼翻白珠,手也不住地抽搐,不能自理,嘴裡發出咳咳咳的喘氣聲。
他面前則站了位髮型油光滑亮,絡腮鬍,西裝革履,戴著蝴蝶結紳士裝扮的青年。
“哼!”
那男子看了看躺在木桶裡的胖子,發出了嗤笑。
突然,廣場中央婦女和兒童環抱在一起的位置,出現了騷動。
一位斧頭幫手下直接拖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婦,將她安置在了正中央,然後另一位斧頭幫人員則用斧子開啟了一個鐵桶,將鐵桶拎了過來。
那鐵桶沉甸甸,似乎裝滿了液體。
顫抖著的少婦孤立無助,一位小孩則害怕地跑了過來,和她偎依在一起,無聲地緊緊抱著,不發一言。
斧頭幫幫眾拎著鐵桶就朝兩人頭上澆去,桶裡則傾倒出了淡粉色透明液體,酒精味撲鼻,完全澆到少婦的臉上,頓時兩人渾身溼透。
一旁年紀大的中年婦女則哭喊著,掙扎著,卻被死死地按住。
我靠,這是要活活燒死他們?
根本沒過過苦日子的蘇三見到如此場景,心生悲涼,難道這就是九十年前華夏真實的悲慘社會寫照嗎?<d,這些狗東西,根本不是人。
蘇三咬緊了牙關,慢慢朝兩人方向移去,只等著機會,先發制人。
蘇三眯著眼睛,鎖定了斧頭幫老大的方向,準備一有機會,就直接乾死他們老大,好早點結束這個位面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