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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寧王忽然開口道,“想要什麼,說吧。”
盧斐齡一驚,寧王知道什麼?還是看出來什麼了?果然是隻狐狸!
不過她知道這會兒不能讓著躲著了,既然寧王瞧出自己有心思,不如直接開口。
“爺要是真疼小齡兒,就請爺無論如何給小齡兒做回主。”瞟了一眼寧王,盧斐齡怯怯的開口,眼裡就滾落了淚來。
寧王剛才歇了一會兒,這時回過味兒來,小齡兒今日確實有些不一樣。只怕又看上什麼首飾頭面,這也容易,如今身邊伺候最好的就是她了。
可盧斐齡一開口就要求他做主,倒有些意外。
寧王睜開眼看看一旁落淚的盧斐齡,到底還是小孩子,還是藏不住。
“做主,爺給你做主。。。多大的事,值得哭的。”
“爺不知道,小齡兒打小是孤兒,跟著戲班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受得那些飢寒,就不給爺說了,爺想不到那些難。小齡兒那會兒最想的就是買一隻嵌寶銀簪,所以小齡兒什麼都捨不得買,捨不得吃,半年才攢夠了錢,買了第一根簪子。”說著,盧斐齡淚水漣漣,小時候的罪,說說就罷了,爺不會懂。
“那時起,小齡兒就盼著能紅,有了身價銀子,再不受這可憐。再後來是爺提攜愛惜,小齡兒終於過上了能穿跟那戲服一樣錦緞衣服,想買什麼爺就給買。”
寧王嘴角微翹,這些對他可真不算什麼。可在這小妮子看來就算是攀了高枝了。她說的這些倒都是實情。
見寧王嘴角露出笑意,盧斐齡一顆心才放下。
“可是爺也不能總守著小齡兒,況且,爺疼是爺疼的,總不能件件都指著爺憐惜。說句不該說的,哪天爺身邊又來一個絕世傾城的,小齡兒,,總得有些傍身的手段。爺知道,小齡兒孤兒一個,可靠誰去呢!。。。。”
“這事簡單,你不是每個月有月例銀子,以後每個月爺再多撥給你二十兩,就是五十兩,總夠了吧?”寧王打了一個哈欠,就是一點小事。
“那小齡兒若是貪心,哪天看上了新頭面,想買頭面卻沒錢,可不是砸了爺的面子。小齡兒也沒臉提啊。”
“那你看上了就跟爺身邊的姜順說,一千兩以下讓他去賬房給你支。”
盧斐齡見寧王破了常規,連忙破涕為笑著答應,“爺這會兒疼我,一時出了這個門子就忘了,我可不依的!”
寧王覺得這話有些放浪了,一回兩回可以,要是次數多了可不能給。再者,現在正是用銀子的時候。
於是笑嘻嘻轉了話題,“你剛才說什麼,要爺做主?”
盧斐齡把戲做足了,這才開口說了正事,“爺賞的是爺的,小齡兒也是有志氣的,這些日子小齡兒也想了許多,想著學人家,也自己置些鋪面,自己打理起來,每年有些銀子進項,也能自己做主,想買什麼新鮮玩意兒想吃什麼好吃的,那些小銀子就自己買了,不勞煩爺了。”
“哈哈,小齡兒想給自己攢嫁妝了?好,看好哪家鋪面,爺給你買下來。”
這是小事兒,買個鋪面不過千八百銀子。
“爺,難就在這裡,年前小齡兒看了好幾家,挑中了一家,都下了定銀,誰知那家又改了主意,賣給別家了。”
盧斐齡哭得梨花帶雨,“說是那家是一個本地的富戶,後面有定國公府上的管事影子。他也不敢不聽。爺,這不是欺負小齡兒沒人疼嗎?”
寧王一聽,原來是這麼件小事,隨口答應道,“什麼不得了的事,這事簡單,就讓宋。。。。”說到這,突然醒悟宋一藤還在皇城司大牢裡。
盧斐齡只管哭,嘴裡只嘮叨著求寧王做主,似乎沒聽見他猶豫停頓。
王府裡這些擺不到席面的事,自從宋一藤來後,王府裡這些鋪子店面,還有莊子裡的麻煩,都是由他出面打理,宋一藤畢竟是商戶出身,做這些事手到擒來,必然是做的乾乾淨淨。可是現在他在牢裡,這事,,,可找誰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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