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週三朝至今,國力已經恢復前朝鼎盛時之。
皇極宮外,以朱雀大街向南延伸,是寬闊的大道,闊三十丈。為著得勝大軍還朝時,皇上可以在城門上遙遙迎接。
但最繁華的是東西兩條大街。
雖然沒有朱雀大街的寬闊,卻因為窄而適合各『色』生意聚集。因此形形ss生意在這裡一日勝似一日。
一輛普通大車在熱鬧中穿行。
正是午間飯時,來往人不斷,因此並不招人注目。
車子沒有停留在京城著名酒肆前,東拐西拐的直奔一處大門而去。
長隨跳下車,去敲了門,裡面一個玄衣老者開門,耳語幾句,又再閉了門。
大車向東而去。繞過坊間大道,到了後面背巷,一道木門悄悄拉開,大車長驅而入。
一隻黃緞軟鞋踩上長隨的背,早有一個水墨素衫侍女伸手扶了,輕輕站穩。
老者已經笑呵呵過來迎候,“怎麼今日有空來?還是給您扮上?”
那邊俏生生一張臉眼角飛起,“今兒個想聽戲。”
老闆側身帶路,眼風已經瞧見大車上又下來一個戴著帷幕的人,依舊笑『吟』『吟』低頭走著。
這是他們這行的規矩。不能聽便莫聽不能問就莫問。能來這裡的非富即貴,眼前這個盧,每次手筆都極大。
這位盧來,總是隻叫那麼幾個人,然後關起門。他打聽過,只是唱戲。
據說,盧常來唱的,就是出塞。
不過帶著人過來,一個男人過來,這是第一次。
那就更不能多嘴。
“想聽哪出?”
“程老闆,聽說你養了一班小伶。今兒我來,想聽聽他們唱一出長坂坡。”
“盧,有是有,只是都沒唱出來,那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