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策和李淵等人皆是心中一驚,沒想到此人一剛來到朝堂便如此不給徐國公面子,直接站於他前方,讓徐國公宇文述下不來臺,沒了臉面,也不知宇文述是怎麼得罪此人了。
但心中卻是還是有一絲爽感的。
畢竟自己等人本就站立在宇文閥的對立面,在朝堂之上就是政敵,跟本不可能幫宇文述說什麼好話。
李淵和獨孤策等人皆都是仰頭看著一旁,並不理會,心中完全是打起了看戲的念頭,偶爾微微偏頭朝著宇文述的臉色看去。心中暗喜的同時,也慶幸自己與此人無過節。
其實大家還是都十分的忌憚陳長歌的實力。倘若他沒這份實力的話,早便被眾人給攆出去了。
一旁的虞世基見徐國公的尷尬之境,面色有些不喜,但還是站出身來道:“這位陳公子,你現在站錯位置了!”
哦?
陳長歌轉頭看去,便見到虞世基皺眉的同自己說道。
一旁的宇文述瞪著雙目,眼神之中似乎要噴出火花來。
“那虞大人我該站何處?”陳長歌直接無視了宇文述的氣憤,而是笑著對虞世基說道。
“你現在並無官職,這朝堂之中現在並無你位置,你應該先要到大殿門外等候,待聖上傳意,你才可進來。”虞世基見陳長歌對自己溫和儒雅般說話,便耐心說道,同時心中想道:“此人還是挺好說話嘛!”
“哦!明白了”陳長歌點了點頭,說完後,頓時轉過身去,餘下並沒有任何動作。
虞世基見他陳長歌似乎沒了下文,這才才明白過來此人跟本就是在戲弄自己。
想想自己身為內侍郎,深受聖上重用的大臣,所說之話竟被一個毫無官職的小子給無視了,一時間氣的滿臉通紅。正要開口好好說道此人,便被身後一位唐突的聲音響起。
“陳長歌,此位是我父親大人的,你還無任何官銜,立即出去。”只見宇文化及沉著一雙臉,寒氣逼人,在加上修煉了冰玄勁,此刻完全將螺旋狀的氣勁瀰漫全身。
四周百官似乎都感覺到了一股涼意,頓時離的宇文化及遠遠的。
陳長歌頓時有些詫異,轉頭看著宇文化及,一副正要對自己動手的樣子,心中暗道:“宇文化及不是位心思極深之人嗎?難道要為這點小事在這大殿之中動手?這未免有過於魯莽了吧!”
而且此刻的宇文化及官籍並不算太大,位置排在了後面。
等到宇文化及雄起的時候,還要到宇文述死後,才繼承了世襲罔替的許國公之位,隨後才慢慢成為楊廣身邊紅人,官拜右屯衛將軍,兼京城總管,掌控城中禁軍。
但現在的職位卻並不算太高,僅是跟隨在宇文述身邊的一位參將。
宇文述被宇文化及的動作直接嚇一跳,突然驚醒過來,暗道,如果自己兒子在此殿之中大打出手,那可是大罪啊!
頓時連忙走向前去,喝斥了宇文化及一頓,宇文化及隨後才散去一身氣旋,但依舊是雙眼陰沉的看著陳長歌。
宇文述這才走道陳長歌前一臉愧意道:“陳公子還望莫要怪罪,犬子此刻衝撞了陳公子,老朽替他道歉。”
“無事,畢竟還年幼嘛!有些氣血方剛的很正常!”陳長歌擺了擺說,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話聽的眾人一愣,似乎聽上去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