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聽後,頓時冷哼了一聲道:“他們那些人都該死,當年雁門關外之事,他們皆有參與,有當日之因,便有今日之果,欠過的債,當然是要償還。”
蕭遠山充滿怒意的面孔上,盡露怨恨。
陳長歌點了點頭,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他們這些人的事,都待自己去解決。
“那今日蕭先生來此是為了見識下這武林盟主大會?”陳長歌看著下方的眾人,對蕭遠山道。
“當然,我來此便是為了當年一事,我要讓少林今日在這大會上丟盡臉面。更是要讓玄慈身敗名裂。哼!”蕭遠山看著下方遠處的玄慈,目光沉沉,在陳長歌看來,他心中早已知曉了,帶頭大哥便是玄慈之事。
“蕭先生,想讓少林丟面子的事,可能並不會如此簡單,這少林建剎千年,底蘊深厚,其中更是有隱藏高僧,你如何能夠做到?”
蕭遠山聽後頓時氣的吹鬍子瞪眼的看著陳長歌,他發現此人明顯就在笑話自己不自量力。
就在此時,陳長歌忽然嘴角微微一笑,對蕭遠山道:“蕭先生,你那位仇人來了!”
蕭遠山聽後頓時轉頭看去,便見到遠處一名黑袍人身影,腳踩著樹枝尖,一躍便是數丈,輕飄飄的朝著這亭中而來。
“慕容博!”蕭遠山嘴齒從牙縫中蹦出了這三個字,雙眼衝滿怒火。
沒過多久,慕容博已經來到了這涼亭近前。
慕容博見到陳長歌和蕭遠山在此並沒有覺的驚訝,反而是一臉微笑的拱手說道:“兩位,咱們又見面了。”
“慕容博,你還敢有臉在我面前出現?”蕭遠山在這數月中早已查清楚了來龍去脈,東奔西跑,已經對他了如指掌,如果玄慈等人是一把刀,那眼前這位便是持刀之人。
慕容博微微一笑,面如春風,說道:“蕭兄為何如此氣憤?”
蕭遠山冷冷說道:“不知我現在是叫你燕龍淵呢!還是叫你慕容博?”
慕容博面色微微一變,但到底是活了久的老狐狸,僅在片刻便將表情恢復如初,再次如沐春風般,面帶微笑。
對著蕭遠山道:“既然蕭兄知曉此事,那……”
沒等慕容博說完,蕭遠山又是極其充滿恨意的說道:“我不僅知道你在大遼的身份,更知道當年雁門關外之事,一切皆由你算計,至我一家生死相隔。”
慕容博聽後,面色再也掛不住了,此刻他心中也是不明白,數十年前的事,本該明珠封塵的,那蕭遠山是如何知曉的?
隨後,蕭遠山可沒等慕容博思考,便直接一招般若掌拍了過去,氣勁瞬息而至。
陳長歌沒想到蕭遠山會在此處明目張膽的出手,便抽身而退,和紅袖遠遠站立,看著二人打鬥場景。
慕容博一時間被蕭遠山打的措手不及,只能倉惶招架,一邊對蕭遠山喝道:“我們二人在此相鬥,難道你想引那名老僧前來嗎?”
蕭遠山頓時一掌拍出後,便冷哼一聲,抽身退開,冷聲道:“我和你慕容家的仇永遠沒完。”
慕容博聽後頓時心中叫苦,沒想到剛來此,便被他給盯上了,還掀出了當年關外之事。一想到日後與此人糾纏不休,便一陣頭痛。
就在此刻,一陣馬蹄之聲響起,十餘人乘馬疾風般捲上山來,聲音極其響亮,就連陳長歌幾人遠在偏亭處,聲音都盡入耳中。
數人頓時一臉詫異的看去。
此人正是蕭峰,來此皆是因為阿紫外出未歸,連續數日沒有音訊,蕭峰自然是心急萬分,派,出大量探子尋找,才知道她身陷丐幫,和那位鐵頭人在一起,便立馬朝著少室山而來。
當阿紫見到喬峰來此後,便滿臉喜容,連忙奔了過去。
當蕭峰的出現,眾多群雄立即聳動。
那日聚賢莊一戰,他孤身一人連斃數十名好手,當真是讓中原群雄恨之切齒,卻也是聞之落膽,這時又見他上了少室山,均想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此時聚在少室山的各路英雄之中,不少人與死者或為親人戚屬,或為知交好友,雖然對蕭峰忌憚,但想到親友血仇,忍不住向之叫罵。
喝聲一片,頓時越來越響亮,眾人見蕭峰隨行不過數騎,而且他與丐幫少林均有仇恨,動起手來,各路英雄,少林高僧,共同圍攻,晾他真有通天的本領,這次也難脫重圍。
蕭峰見到情況有些不對,生怕會波及到一旁的阿紫,便將她給送到了段正淳等人一旁。
隨後蕭峰心神一鬆,看著眾人。
偏亭之上的陳長歌見到後,便對著蕭遠山道:“蕭先生,看來你那兒子有點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