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子矮小,一個八九歲女童的模樣,但是雙目如電,炯炯有神,向二人瞧來時有一股凌人的氣勢威嚴。
陳長歌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拱手道:“陳長歌見過大師姐。”
天山童姥被陳長歌叫的愣在當場,隨後一臉不可質疑的道:“你剛剛叫姥姥我什麼?”
“大師姐啊!”陳長歌盯著童姥說道。
天山童姥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頓時哈哈大笑道:“我師尊都不知死去了多少年了,哪來的你這個小年青,哼~撒謊也不知羞。”
陳長歌頓時呵呵一笑,說道:“我雖然從未見過咱們師傅,但是我卻有無崖子師兄認同,拜過師禮,所以現如今我也是逍遙派第二代弟子。”
天山童姥是乎極為不認同陳長歌所說的話,眼神就像是在看騙子一般,隨後便向陳長歌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瞧見他手中的那枚寶石指環。
臉色瞬間一變,問道:“你這是什麼東西,給我瞧瞧?”
陳長歌揚了揚手中的指環,頓時走向前去。
天山童姥似乎很是急切,連忙抓著陳長歌手腕,察看著指環,隨後有側來側去看了良久。
陳長歌見她抓著自己手腕不鬆手,頓時側頭看去,見她那清澈的大眼中已經泛滿了淚水。
又過了一會,才漸漸鬆開了陳長歌手腕,頓時對陳長歌喝道:“這指環你是從哪偷來的,說。”
“這是師兄臨死前傳給我的。”陳長歌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天山童姥頓時身子一顫,聽到陳長歌口中說的那個“臨死”,頓時轉悲為怒,罵道:“你這小賊放屁,無崖子一身功力當世少有,他不散功,怎麼會死的了?”
“師兄他的確已經去世,他雖未散功,但卻是受到門下弟子丁春秋暗害,體內筋脈盡毀,受盡多年的苦楚,積患成疾,再加上天年以盡,便……”
天山童姥聽他說後,雖心中極不想承認,但眼淚卻是嘩嘩的流淌下來,一時間楞在當場。
過了許久,天山童姥才緩緩回過神老,一臉恨聲說道:“你說是丁春秋此人加害了我師弟?”
陳長歌頓時點點頭。
“混賬,簡直是膽大之極,我定要將此人給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童姥頓時滿臉狠辣的說道。
“大師姐放心,那個丁春秋早已被師兄親自手刃,早已大仇得報。”陳長歌說道。
童姥聽後,面目才漸漸平息了下來,一臉盯著陳長歌,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的紅袖,心中也漸漸相信了陳長歌所說之話。
“陳小子,既然如此,那可從帶我回靈鷲宮?”童姥說道。
陳長歌雖然有些極不願她這般叫自己“陳小子”,但也沒說什麼。
隨後道:“當然沒問題,可是師姐,你靈鷲宮如此多侍女,侍從,為何還會被這烏老大此人給綁了帶下山來?”
天山童姥看了一眼死趴在地上的烏老大,說道:“那日,我靈鷲宮遇見了生平大敵,便是李秋水那賤人,姥姥我身子有些不適,難以抗衡,切好有縫此人用布袋負我下山,讓姥姥我躲過了一劫,說起來,我還應該感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