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最後衝刺的白百房沒有在意到,小女友驚恐的尖叫。小女友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白百房不耐煩的把那雙小手推到了一旁。
衝刺完成了,小女友的尖叫依舊再繼續,緩過神的白百房終於察覺到了異樣。
他半起身看向小女友,只見小女友臉色異常蒼白,看向他身後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白百房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冷,額頭上瞬間滲出一層細汗,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他緩緩的轉過頭,他感覺下身一陣溼熱,這春光旖旎的場景被一股屎尿的味道瀰漫。
臥室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混著泥水的腳印沾溼了地毯。
腳印的盡頭站著一個人,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的臉只剩下了左半邊的一小半,整個右側露著森森白骨,骨肉的邊緣參差不齊,有的地方還印著深深的牙印;只連著一絲碎肉右側眼球從眼窩裡耷拉出來,搖搖欲墜;鼻樑少了一半,鼻子也只剩下了半個鼻孔;包裹牙齒的嘴唇全部消失了,暗黃的牙齒森然裸露在空氣中。
他的身體千瘡百孔,雙臂只剩下白骨;脖頸間還有一段氣管,頸椎還是完好的,只是也只剩下了白骨;一根根肋骨粘連著些許皮肉,腹腔內已經被掏空了,只剩下掛在外面的一截斷腸;腰部以下的雙腿,有些地方還有完整的皮肉,有些地方只剩下了骨頭。
他的身上好像有流不完的泥水,他站的地方已經陰溼了一片。
這樣一幅殘破的皮囊,若不是左半邊額頭的那一道傷疤,根本沒人能認出他就是宋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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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房長張了嘴巴,他顫抖著往後退著,和小女友縮成了一團。
小女友的尖叫已經有些嘶啞,聲音愈發的小。
宋建國只剩白骨的嘴巴裂開笑了笑,殘破的喉嚨發出“嗬嗬”怪聲,他的身體突然騰空,向床上的兩個人撲去。
一道柔和的白光,突然從白百房脖頸間的黃符中散發開來,將兩個人包裹其中。
白光將騰空的宋建國彈落在地,宋建國像是有點怕那白光,抬起只剩白骨的遮住了已經沒有眼睛的眼窩,喉嚨裡“嗬嗬”的怪叫更加急促。
白百房身體依舊在不停的顫抖,但是看著眼前將宋建國阻擋在外的白光,眼神中有燃起了希望。
但這希望很快轉變成了絕望,只見宋建國“嗬”的大叫一聲,眼窩中像那個骷髏一樣透出猩紅的光芒。雙手朝著那道白光一撕,白色光芒的亮度更勝剛才,在和宋建國的那雙白骨的手做著抵抗。
白百房脖頸中的黃符微微顫抖,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突然,他感覺到脖頸間一熱。他低頭一看,黃符像是被燒過一樣,竟然變成了灰燼。
白色的光幕隨著黃符化為了灰燼,瞬間消失了。
酒後的有些迷糊孫財安喝了杯水,躺在了床上準備睡覺。酒喝得有點多了,孫財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孫財感覺到有個東西在自己的面前突然閃過。他猛然坐起來,睜開眼睛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孫財安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驚出來的冷汗。再度躺下的時候,隔壁白百房的房間裡突然傳出小女友的一聲尖叫。孫財安暗罵一聲:那老東西身體可以啊,喝了那麼多酒還能硬起來!不過弄這麼大動靜,也不怕別人聽到。
想到下午和白百房小女友的旖旎,和耳邊不斷傳來的尖叫,孫財安感覺有些燥熱,他起身喝了一杯水,再次回到床上躺下。
兩聲及其慘烈的尖叫在將黑夜撕裂,聲音裡充滿了恐懼。三層小樓主人的房間逐漸亮起了燈,遠在一百米開外的工棚裡也陸陸續續鑽出好多人。
剛躺下的孫財安被尖叫再次驚的坐了起來,在剛才那兩聲的尖叫了,他明顯聽出了那聲音已經有些扭曲了。
莫不是出什麼事了?想到白天的深井處發生的情況,孫財安突然有些害怕,別再是有什麼髒東西找來了。
他聽到門外稀稀落落的腳步聲,知道已經有人上來了。他狀了狀膽穿上拖鞋,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樓下三三兩兩的劇集了大約有三十來個工人,他們被樓上的那兩聲慘叫驚醒,過來看看啥情況。
樓道里已經站了十來個人。孫財安數了數整棟樓的人都快來,除了白百房和他的小女友。
所以人的臉上都掛著疑惑,有幾個人疑惑中又有些害怕的情緒,剛才的叫聲太過慘烈,已經不響人正常的聲音了。
見孫財安出來,他們知道他和白百房異常親密,有人說道:“財安,什麼情況,白經理怎麼了?”
孫財安也不清楚什麼情況,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也不剛出來嗎,你們怎麼不進去看看?”
聽到這話,有不少人都訕訕的笑了笑。他們都知道白百房帶了著小女友一起住的,萬一人家有什麼特殊的嗜好,貿然闖進去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