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天青一催自己的駱駝道:“你趴穩,自己掉下去被踩了可不算我違天條啊。”
催動駱駝一陣急奔,當他快靠近最後面走的那個蒙面人時,聽間駱駝蹄聲的蒙面人回身喝道:“去前面探路。”
寇天青向他一躬身,等兩駝並行到一起時,突然抽刀一下削了蒙面人的腦袋。
蒙面人一腔子血如同噴泉般噴出幾尺高時,他的駱駝已經快趕到第二個蒙面人身邊了,第二個蒙面人已經察覺了後面有異動,但騎在駱駝上的他轉身困難視線不寬,就在他竭力回身扭頸時,寇天青的刀又到了。
這個蒙面人只覺一道白光及體,他剛剛來得及喊出半聲,也被寇天青一刀砍成兩截,但這半聲喊卻驚到了前面的兩個蒙面人,他倆一前一後的剛圈回駱駝,寇天青又急馳到第三個蒙面人身邊,一及近身就是一頓亂劈風一般的快刀。
第三個蒙面人措不及防下立刻手忙腳亂的舉刀接架,但他先手被佔又遠不如寇天青的本領高,所以只是接架了幾刀就被寇天青一刀砍到駱駝下面。
最後的蒙面人衝回的半路上一看到同伴都死了個乾淨,就對寇天青怒喝道:“大膽奴才,想造反啊?”
寇天青知道對方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是個怎麼回事,就也怒喝了一句:“殺才,你們連殺了我兩位兄弟,我這是替他們報仇。”
蒙面人氣得全身發抖,用刀遙指著寇天青道:“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今後上火刑架嗎?”
寇天青笑道:“怕不怕也是你走在前頭啦,不如這樣吧,我饒你一命,你把身上的東西和這個駝隊都給我留下,這樣如何呀?”
蒙面人冷哼,彎刀遙指著寇天青做出了個要拼命的架勢,寇天青對後面匆匆趕來,卻又都看傻了眼的三個新手下道:“你們在後面等著,免得濺一身血。”
兩頭駱駝同時前衝,蒙面人怒喝一聲舉刀就向寇天青的頭頂劈落,寇天青舉刀接架,藉著駱駝前衝的瞬間卻一腳踹到對方的駱駝眼睛上。
這一腳把對方的駱駝踹得一聲長嘶,身子更是一頓亂晃,蒙面人坐立不穩趕忙一手揪在駝鞍上要穩住身形,但寇天青趁此機會卻一刀鞘拍在他的後背上面。
他的刀鞘其實就是個鋼管,這一下打過去無異於被鐵棒砸中,蒙面人立刻就一個筋斗從駱駝上掉在地下,寇天青也躍下駱駝照著地上的蒙面人就是一刀鞘。
蒙面人趕忙抬臂迎架好保護自己的頭面,但他那肉胳臂又如何擋得住對方的鐵棍?只是啪啪兩下,就被寇天青砸斷了胳臂疼得在地上一陣慘叫亂滾。
寇天青帶著呵呵怪笑又砸到他腿上一棍道:“說,為什麼要殺我那兩個兄弟?說,為什麼?”
蒙面人被打得滿地亂滾,一個勁的向寇天青說著討饒的話,眼看著寇天青的鐵棒還在不輕不重的往自己身上招呼,這個蒙面人抱住腦袋蜷著身子道:“我給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只要你饒我一命,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寇天青呵呵一小,蹲在他身旁笑道:“你是個什麼身份啊?我要多少你就給多少?你值多少啊?”
那個蒙面人趕忙道:“我是教主身邊的一等親隨,也是……也是他的私生子,只要你肯饒了我,多少前他都會給你的。”
寇天青疑惑的道:“私生子?你若是個私生子,你那私生爹的親兒子會答應拿錢贖你?”
蒙面人趕忙點頭道:“能,能,我們的教派是不準娶妻生子的,所以我父親只有私生子。”
寇天青哈哈笑道:“看來你那個親爹也是個人面獸心的牲口啊,這樣說來,他可不光是你這一個私生子啊,那還能在你身上花錢?咱們還是說點正經的吧,你這駱駝隊裡都帶的是什麼貨物?撿值錢的和我說說。”
私生子趕忙道:“有一些玉龍傑赤城的手工藝品,都是銅器和銀器,販到漢地去能賣個好價錢,還有一些像膏泥那樣的東西很寶貴,讓我們小心的護送到宋地去,說是到了洛陽會有人來取,可我看那個東西,就有點像燒陶用的膠泥一般,也沒覺得有什麼大用,哦還有,我們四個每人都帶了一口袋助助興的小藥,那個在宋地能賣出個好價錢。”
寇天青疑惑的道:“什麼助興小藥?”
私生子道:“就是和姑娘們玩時吃的助興藥,身毒國產的這類藥物最好,在漢地也最受歡迎。”
他這麼一說寇天青就明白了,身毒神藥在汴梁城內也極有名的,在那方面俱有奇效,因為山遙路遠的所以非常名貴,各瓦舍青樓都把這東西當成是鎮館之寶一般的珍視,特別是一種被稱為身毒神油的東西,暢銷到連漢地自己仿配出的仿製品,都賣到了十貫錢一小瓶的價錢,要知道,只需五貫錢就夠一個四口之家半年的吃穿花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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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到真是值錢的物件了,四袋子身毒小藥帶回汴梁城去,最少能換回四所帶花園的宅子呀。
寇天青聽得還真有點心動,但他卻仍是弄不明白,那個膏泥一般的物件是個什麼,就在此時,他卻發現六哥正在圍著一頭駱駝來回亂轉,那頭駱駝被它嚇得仰蹄亂抖的嘶叫不斷,幾次都差點將六哥踢中。
寇天青趕忙跑過去穩住駱駝,在駱駝背的鋪包上摁了摁後就將手伸了進去。
果然入手一摸就發現全都是軟乎乎的膠泥狀東西,並且還一塊一塊的都被什麼東西給包著,他用力扣出一塊來才發現,這些長方塊形的膠泥外面都裹著油紙一般的東西,用手指摳都摳不破,嗅著還有一種杏仁兒一般的味道。
這就是六哥說的c4?看上去也沒什麼嘛,到像是汴梁城裡捏泥人的所用的膏泥,他不由得疑惑的看了看身邊的六哥,因為現在還有別人,所以六哥沒說話,但那條尾巴卻連著搖了個不停,看來是找對了。
寇天青又託著膏泥回到那個蒙面人身邊,伸手拽下他的蒙面巾道:“你說要帶到洛陽的,就是這東西?”
私生子趕忙點頭道:“對,就是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幹嘛用的,萬里迢迢的帶了這麼多的泥幹嘛?”
寇天青道:“你……和那個穆師爺到底是什麼關係呀?他也是你們爹的一個私生子吧?”
私生子又連連點頭道:“對,他也是父親的私生子,只是因為他出生的比較早,所以比較受重用,也是最有希望接替爹那個教主之位的人,只不過他一直遠離總教庭,所以人脈上替他說話的人不多。”
寇天青笑道:“還挺複雜嘛,總庭在哪啊?你爹多大歲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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