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王又擺了擺手道:“時間上趕的不好,不然小王就好好放你一個月的假了,去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走光了,院中只剩下有些盲然的寇天青和低頭合手站在他身旁的晴兒,寇天青在心裡嘆了寇氣,勉強笑道:“娘子請回房去吧。”
晴兒低頭輕聲道:“相公,敢問相公家中排行。”
寇天青苦笑道:“寇某是家中獨子。”
晴兒又躬了躬身道:“那奴家今後就稱您為大郎吧。”
寇天青現在更加對這個晴兒心生警覺,如此的烈性,這也不像是一個青樓勾欄裡的女子啊,如果她真是性烈如此,應該在那種地方活不到現在。
晴兒看著寇天青的面容似乎覺察出了他的心意,所以向寇天青執了個禮道:“大郎,奴家先回房去了,從今以後,晴兒必與你同生共死。”說罷轉身回了房。
寇天青現在覺得頭都疼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己現在都怕和她說話,可無憂洞裡的情形又不問不行,所以只得跟著晴兒走回房中。
晴兒看到寇天青跟自己回了房,驚喜得全身有些發抖,背靠著書案顫聲道:“大郎是要……要收用奴家嗎?這個時候還不……。”
寇天青略笑了笑,坐到堂前的椅子上道:“娘子將這把刀給天青收好,我有件事要請問娘子,無憂洞內到底出了什麼事?”
晴兒接過長刀放到床上道:“奴家不知,但奴家一直受魁明洞主照顧,如果洞主他老人家沒出事,是不會有人敢來那樣對我的。”
寇天青笑道:“魁明洞主為何對娘子這般特殊?”
晴兒道:“晴兒幼時被魁明洞主派去給他的孫女當使女,但他那孫女命薄,在十歲上染病死了,按著無憂洞裡的規矩,晴兒在小姐死後是要被殉葬的,但魁明洞主憐晴兒孤苦,所以饒過晴兒的性命,雖在那個鬼樊樓裡掛了個頭牌,卻是替小姐守墓,不用去接客的。”
寇天青道:“那個木屋空地,就是魁明孫女的埋骨地?”
晴兒點頭,寇天青雖然沒對晴兒的話完全相信,但卻知道魁明洞主那邊肯定是出意外了,再往下問她也沒用,她如果真只是個丫頭使女,知道的也就是這些,如果不是,就算自己問了她也不會說,還是去找別人打聽打聽吧。
回來就接連忙活這些事,腰帶上綁的那顆獨眼龍的首級都沒交呢,先去交了銷案,這顆腦袋夠自己得個大功的了。
等他到了外堂正在與書簿交割那個首級時,卻看到一個巡吏緊趕慢跑的來到自己身邊,向自己一躬身道:“大人,沈府來人了,正找您去大堂呢。”
寇天青疑惑的道:“沈府?哪個沈府?”
巡吏道:“都統制府沈長森,您昨晚帶著一條狗闖入他家小姐的繡樓,他家還帶來了您留在繡樓裡的一件衣服,聽說……您當時和沈家小姐無遮無攔,挺不是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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