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警官稍微一愣神，隨即道：“這裡人多嘴雜。”
陳冬楊無所謂的口吻道：“華警官，我沒做什麼虧心事，不怕人多嘴雜，你是警察，也是光明磊落吧？你難道怕？”
“這……”華警官這下就比較難受了，來之前就知道陳冬楊不好對付，這麼難對付還是出乎意料，剛到呢，就吃癟，怎麼聊下去？
陳冬楊就不想聊，這肯定是尚文那邊的人，省城來的嘛，他可不想出什麼問題，而不聊，最不會出問題，曹警官就很的看清楚：“行了，華警官請回吧，如果要找我聊，尤其是單獨聊，首先要亮出誠意，至少亮出警號和肩章。哦，對，這裡不是你們管轄的地區，你還要先通知當地警方。我還有事，失陪。”
華警官沒敢叫住陳冬楊，他的底細，陳冬楊全知道，他給嚇住了，哪還敢有半句話，趕緊走。
陳冬楊剛上樓，下面又有人找，是肖雅文，正在大堂接待室等著。
陳冬楊把她請上樓，請進自己的辦公室：“肖老闆還沒有回省城？”
肖雅文道：“想走，可走不了啊。”
一個總裁辦的妹紙進來給肖雅文倒水，等她出去了陳冬楊才接著道：“這話怎麼講？”
肖雅文為難的道：“我在想。其實來之前我也在猶豫，突然不知道怎麼跟陳總相處了，心裡七上八下非常不安。”
“如果我是你，我會直話直。”陳冬楊給出了態度。
“上次在度假鎮，我們之間產生了誤會，最後陳總你把事情交給了下面的人處理，我賠了兩千萬。可這錢，幾經週轉以後，進了尚文老婆的口袋，姑且叫老婆吧，他們沒拿證。這事我一點都不知情，警方找到我，把證據擺出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應。”肖雅文整個如履薄冰的神情，她覺得這件事好恐怖，搞不好自己要被拖下水。她還沒跟警察解釋，不好解釋，她這是要賣陳冬楊呢，還是賣尚文，兩難的選擇。
陳冬楊對她道：“哦，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實情，不是有人教過你怎麼辦嗎？”
“我能不能跟陳總求個情，放我一馬？”她不信陳冬楊不知道，既然這樣，直白點，這女人也聰明。
“不不不，肖姐，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你怎麼著，我也沒有設計過你，我保證。”
“那你是用我來設計別人了。”肖雅文的很聲，很侷促，生怕陳冬楊生氣。
“也沒有，我發誓。”不是陳冬楊設計的，是周麗娟，陳冬楊當然敢這樣。
“那是尚文嗎？我如實交代對？”
“問你自己，當時那麼多警察去度假鎮，那是尚文下的令，後來怎麼處理，我還沒跟你談，電話又來，再後來的我真的不清楚。”
陳冬楊沒實話，不然為什麼她不願意捅尚文刀子，卻有人逼她？反正絕對不是尚文的設計，這裡面水深得很。不過她也信，這不是陳冬楊的設計，大概是他下面的人，否則依照陳冬楊的個性，不會那麼直接的否認。
不捅尚文刀子，她要被反捅。
她也是沒選擇了，不得已又丟擲一個砝碼來：“好吧陳總，我多一點，有人要我如實交代，就是尚文趁機敲詐我。可同時也有人讓我不要亂話，如果我亂，我省城的生意就要完蛋。對方是我惹不起得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省城人？”陳冬楊在想，會不會和剛剛那幾個警官背後的人是同一個人？他們可是前後腳來，趕緊問，“你要告訴我，具體是誰。”
“我不能亂。”肖雅文顯得很為難。
陳冬楊很遺憾的聳聳肩：“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