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和王總。”
陳冬楊掛電話，個屁，如果他沒猜錯，王樂就在章心怡身旁。
給章心怡發了新國貿附近一家便利店的地址，陳冬楊又給馬文打了個電話，讓馬文去收錢，他才繼續往前走，找對房間號，敲門。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門依然很快開啟，都不到十秒鐘。
裡面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兒，真人比照片上看到的還要美上幾分。她身穿雪白的睡袍，很保守的款式，但卻也遮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她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子不知什麼香味，淡淡的，完全把她籠罩，很好聞，竟讓陳冬楊一時間忘了話。
“是，陳先生嗎？”美女先開了口，聲音暖暖的，清晰，動聽，好的臉容，好的身材，還有好的聲音，上真是待她不薄。
“我是。”陳冬楊本能的看裡面一眼，富麗堂皇的走廊通道邊還站著一個美人兒，整個模樣和他前的這個簡直沒有出入，身材也差不多，唯一明顯的區別是，眼前的散著發，她卻是扎著發。
“陳先生，你請進。”美女把門完全開啟，她很緊張，呼吸混亂，以至於腳步都稍微有點虛浮。
陳冬楊也是莫名的緊張，腳步軟軟的往裡面走。
“陳先生，晚上好。”裡面的美女和他打招呼，她一樣表現得非常的不自然，很害怕的模樣。
陳冬楊真想問問她們是不是剛出師？所以才這麼緊張？沒好意思問，他走到沙發緩緩坐下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聲音道：“我有點口渴，誰幫我拿一瓶水？”
關門回來那位美女去了，拿回來以後還順帶擰開了才遞給陳冬楊。
然後，她們隔著茶几，站在陳冬楊對面，臉紅的，低著腦袋，不太敢看陳冬楊。
陳冬楊喝了大半瓶水，點上一根菸，目光有意無意在她們上身亂竄，真的越看越美，大長腿就不了，肌膚還很滑嫩，彷彿豆腐一般。
“你們叫什麼名字？”陳冬楊問她們。
“我叫大環，我是姐姐，我們姓謝。”右邊的美女道。
“我叫環，我是妹妹。”左邊的美女道。
“謝大環，謝環，妹妹的名字很好，姐姐的總感覺有點怪，你們坐吧！”
她們很聽話，抱了軟包過去，坐在陳冬楊對面。
“把腦袋抬起來。”陳冬楊又道。
她們依然很聽話，立刻就做，條件反射般，那一副驚慌的動作，讓陳冬楊感覺很心疼，媽的梅茜都做了什麼？人家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年華，被她培訓成這樣，她真是該死，不值得同情。
陳冬楊對她們道：“你們是我的人了，清楚吧？”
“清楚。”她們一個調子回答。
“既然這樣，趕緊收拾一下，換回自己的衣服跟我走。對了手機卡先交出來，我不想梅茜還能聯絡到你們。”
她們一臉懵，相互對視，紛紛不知所措，不敢動。
半響以後，由環道：“陳先生，我們不是很明白。”
陳冬楊道：“照我的做，現在，立刻。”
她們很忐忑，很惘然，不知道陳冬楊要做什麼，卻不敢不聽。最後她們只能帶著這種忐忑和惘然，按照陳冬楊吩咐的去做。陳冬楊坐在沙發裡，抽著香菸等待，期間鼻血都幾乎要噴出來了。床就在裡面，她們的衣服掛在屏風上面，她們沒拿進浴室去換，而是就在床邊換。從陳冬楊的角度看過去，完全能看一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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