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泳池暢遊了幾圈,找地方坐下來,陸石鋒指著遠處一個男人道:“昨晚的裁判,董事局的成員,範春風。”
陳冬楊道:“話那傢伙什麼背景?昨晚他可是吹的黑哨。”
“他幾年前是管工程部的,當時於洋是副總,他的手下。”
“我去,那幹嘛讓他吹?”
“全部比賽不都他當裁判麼?沒人注意這問題。”
陳冬楊想了下,似乎是這樣,轉而道:“陸總,我問你個問題,你在萬豪這麼多年,具體哪個部門和哪些高層有關係,你都應該有所瞭解吧?”
陸石鋒沒什麼保留的道:“大概知道,陳總你不知道嗎?”
“我進來搶東西,我就要做好功課了?坦白,沒櫻”
“你真要搶朱主席?”
“你覺得呢?”
“我的想法很矛盾,看你做的事,像,但按你真正的個性,不像,你更像是受了命空降來改變公司現狀的。”不得不,陸石鋒也是眼神兒夠毒,當然這也因為陳冬楊沒怎麼在他跟前裝,完全就是真實的自己。
陳冬楊呵呵笑道:“陸總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陳總是前者還是後者?”
“你希望呢?”
“我當然希望是後者,萬豪真的存在很多問題,內部鬥爭嚴重。其實萬豪的業績可以更漂亮,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把公司搞上市,何其風光。可惜公司的精力不在這裡,以前有討論過要不要上市,朱主席不同意,原因不知道,反正就是反對得非常激烈。”
陳冬楊趁機問:“你怎麼看朱曼儷?”
“這一層,我得想想。”陸石鋒掏出香菸給陳冬楊一根,自己點一根,抽了好幾口,組織好措詞才慢慢道,“從領導才能看,她至少九十分,扣掉的十分也不是能耐問題,而是縱容董事局成員拉幫結派的問題。這一年公司的情況真的很令齲憂,尤其近半年,從朱主席把副主席轟走以後就開始內部失控,她自己沒空管那幫子董事局成員也不挑一個人出來管,不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東東。”
陸石鋒這表現與其是給陳冬楊做介紹,倒不如是在吐糟。不過他的很坦蕩,真的是心裡感覺可惜,而不是有目的地去這種事,這人真是幹實事的實幹派。陳冬楊心想,要是自己有一能掌權,一定要提拔他這樣的人上來當左膀右臂。
有過副主席,還被朱曼儷解僱掉,這件事陳冬楊並不清楚,尚楠沒給過他這種資訊,他很有興趣知道發生過什麼事,當即追問陸石鋒:“朱曼儷為什麼把副主席給轟走了,這中間發生過什麼事?”
“戰略眼光的問題,朱主席在轉移重心去幹物業服務管理,投資很大,副主席龔生覺得這樣太費精力,要分開來,物業服務管理不能作為萬豪完全控股的子公司存在。當時朱主席要完全買了物業服務管理的股權,在總部設立物業服務管理部,兩個人吵得非常兇,然後投票,朱曼儷就把龔生投走了。”
陳冬楊道:“我知道物業服務管理部是半年多前才在總部辦公的,中間有這樣的故事,我倒是不清楚。”
陸石峰無比痛心的道:“我覺得朱主席這個戰略沒有毛病,但她不應該強來,你做什麼策劃,遇上阻力,應該是去解決阻力,想辦法服大家,不容許有第二種意見存在,最終傷害的不還是公司的創造力嗎?她的招用得不好,最終形成了內部的這些鬥爭,雖然現在物業服務管理部發展很好,很快,但對整個公司而言卻是有點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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