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情況，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於洋和五個參加了比賽的漢子先後停了下來。
打算出去宣佈休息五分鐘，決賽開始的總裁辦妹紙也停住了腳步。
氣氛在那一刻，變得尤其詭異。
“陳總要什麼理？”於洋定了定神問陳冬楊。
“你用的髒眨”陳冬楊拉住其中一個工程部的漢子不讓他趁機溜掉，嘴裡問他，“子你憑良心一句，開場前你們老總是不是跟你們，幹掉銷售部，每個人獎勵三萬塊，手段隨便來，只要不明顯，動作都無所謂？”
現場一片譁然，隨後，破口大罵起來。
那漢子不敢話，鐵青著臉，望著於洋。
於洋也非常不淡定，現在這件事不是否認就行的，因為陳冬楊的那些話基本上就是他的原話，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有內鬼，不然不會那麼準確。
而有內鬼，他無論如何否認，肯定都是於事無補。
這可當著全公司所有員工的面，你搞這樣一件事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話，幹嘛不話，心虛嗎？”陳冬楊步步緊迫，萬翠文告訴他於洋的手段，確實對他有利，但動機不純，他反過來賣了她也是一點都不用心虛。
“陳總你不要含血噴人，沒有你的這種事。”於洋很清楚，就算否認，用處都不大，但要他當眾承認，他沒有這個勇氣，他想僥倖一下。
“你敢不敢和我發誓，如果有這種事，你打雷劈不得好死？”陳冬楊再度逼近他一步。
“對啊，敢嗎？”現場觀眾也喊了出來。
“敢不敢？別耍太極，正面回答。”
接二連三有人喊了起來，那場面讓整個工程部的面子無處安放，工程部的員工，一個個都低著了腦袋，他們恨不得也剮了於洋。
“陳冬楊，鬧什麼，下面還要比賽，沒根據的事你不要亂。”朱曼儷走進了球場來。
“我鬧？剛我們銷售部的人被各種下黑腳你不出來，現在出來主持公道，你覺得合適？你出去吧，這沒你的事。”陳冬楊一點情面都不給朱曼儷。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他們聽陳冬楊在高層會議室頂撞過朱曼儷，而且頂撞得非常厲害，但除了一些高層親眼見過之外，沒有其他人見過，這道聽途是有水分的，現在他們親眼所見，都被震得不行，一個個都替陳冬楊捏一把汗。
朱曼儷看上去還算剋制，聲音不大不：“你話不要這麼難聽，什麼叫沒有我的事？我是集團主席。”
“對，我被欺負，你在背後偷笑，我反擊了你跳出來，你做得真及格。”
“你反了你。”
“我就是反了。”陳冬楊指住於洋道，“於洋我告訴你，你就算和董事長的成員關係很好，又是朱曼儷的親信都沒用，你對銷售部下黑手，老子就算被轟出去也照樣搞死你，這是你欺負我手下人要付出的代價。”
“陳總得好。”有人帶頭鼓起了掌。
“我們支援陳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