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給我一點時間。”陳冬楊是有辦法,但幾個鍾之前尚文的威脅,讓他很亂,他得先解除了威脅才能下手。
“原來的招不能用了,我們用,他立刻會把影片拿出來,反制我們。我爸想的招,我感覺不行,除非他垮了,否則還是掩蓋不住。這件事這麼丟人,我還不如去死。”周麗娟咬著牙,眼裡既無奈,又痛苦。
陳冬楊勸她道:“你別這樣想,死了並非就一了百了,留下來的人會很痛苦。”
“我知道,我現在不會輕易去死。我就算去死,我都得拉著他陪葬。”周麗娟惡狠狠的,她現在心腸能特別狠,別招數有多陰險,只要有效,她會毫不遲疑的去用,要麼徹底的沉淪,要麼就爆發,這都是尚文給逼的。
“他找了我,他承認了,並且還威脅我。”陳冬楊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她。
“我早想明白了,這是一個局。”
“對不起!”
“怪我自己,我應該聽你的話。如果我聽你的話,我和你配合,不會發生這種事,至少那晚上不會發生。”她這話的意思是,就算躲過那晚上,尚文依然會進行別的設計,這是一場你死我忙的對決,就看誰更心狠,原來她只是想著防禦,這太愚蠢了,應該主動出擊。
“對不起!”陳冬楊還是要這句話,他責任最大。
“你主動問他的還是他主動的?”
“他主動,他威脅我,確保我背叛他姐,否認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陳冬楊這才給自己點一根菸,抽得很煩躁,其實原本是用菸草來讓自己冷靜的,做不到,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效用,“我現在不敢動,但朱曼儷的計劃還在進行之中,我會想到辦法破除這種威脅,我向你保證。”
周麗娟笑得極其難看,然後指指陳冬楊的手:“做了什麼髒事?”
陳冬楊了實話。
周麗娟一聲嘆息:“他們姐弟真不好對付,他們可以卑鄙,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而我們卻不能這樣做,所以我們處處受制。”
對,周麗娟了一個事實,一個殘酷的事實,這也是陳冬楊覺得最無奈的地方。
他們有權有勢有錢還有一顆絕狠的心。
現在他們手裡還有他的把柄,以及周麗娟的把柄,朱曼儷的把柄,真不知這一場戰爭該怎麼進行下去。
雙方一度沉默。
對吹了好幾根菸,周麗娟,她去洗個澡。
陳冬楊出客廳,躺沙發裡,看電視。
十多分鐘以後,周麗娟走出來,坐下來,她又拿起陳冬楊放在桌子上面的香菸點一根,然後去廚房翻出一瓶藥酒,問陳冬楊喝不喝?那裡面泡的藥材,黑不溜秋,陳冬楊不敢喝:“別喝了吧!”
周麗娟道:“我想喝。”
“那我出去買,不過你要給我保證,就留在這,哪都不去,更不能做傻事。”
“我過,我現在不會輕易去尋死。”
樓下附近的二十四時便利店有酒賣,陳冬楊去了十多分鐘就回來了,買了兩瓶紅酒,兩打灌裝啤酒,還捎帶買了些零食。
周麗娟喝啤酒,他開啤酒,兩個人有一句話沒一句的聊,頻頻碰杯,喝到快三點鐘,一個在沙發上睡著了,一個在地板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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