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司,不差錢,會議室椅子的用料,那是非常好的,卻硬生生被陳冬楊拍在財務部老總身上,拍成了好幾段。
財務部老總應聲昏倒在地,眾人眼巴巴看著,沒有一個能反應過來,這,來得太突然了。
陳冬楊自己也很震撼,下手重了,衝動了,內心生出強烈的罪惡感來,想把人扶起叫醒,最終又沒有,算他倒黴吧,借他立威了,反正是他先動的手。
手裡還剩一段椅把,陳冬楊隨手丟掉,徑直往外面走。
那些個老總見鬼似的紛紛讓開道路,生怕自己也得罪了這個瘋子,而招來大鍋。
啊,這人有一絲的害怕都沒有,他不怕打死饒了?瘋子,就是瘋子。
最奇怪的是朱曼儷的態度,竟然一聲不吭,從那鐵青的臉看,似乎都被陳冬楊鎮住了。他們就沒有見過,強勢到骨子裡的朱曼儷,也會有害怕的一面。
當然他們不會想到,朱曼儷只在配合,她越弱,公司的鬼才越猖狂,然後她才有贏得戰爭的機會。
不過話回頭,陳冬楊這麼猛,並不在她的預計之中,她多少是有震驚的成分。
陳冬楊出了走廊,摸摸自己額頭,都是血,趕緊衝進電梯間。
後面的人此時亂作一團,紛紛去看財務部老總的情況,又是打救護車,又是報警,不過最後被朱曼儷叫住了:“報什麼警,公司裡打架,活該,那原因更是丟人,還有臉報警,弄醫院去,自費。”
話完,朱曼儷就走了,把管工程材料的老總和總裁辦副主管,叫進自己辦公室,看那架勢,不用想,這是叫進去好好修理一番。
陳冬楊回到銷售部辦公室,三個總監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高層會議室所發生的事也已經傳遍整個公司。病毒似的蔓延,一個個議論紛紛,把辦公廳搞得像汽車站一樣人聲沸騰,卻在看見陳冬楊一額頭血進來的時候,無不紛紛躲避,低頭幹活,不敢到處亂瞄。一瞬間從人聲沸騰到鴉雀無聲,那場景很是匪夷所思。
陳冬楊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白敏玲連忙跟進去,口吃吃的問:“老闆,你,你,那個,外面的都是真的麼?”
陳冬楊道:“問什麼,去醫務室找醫生來,疼死我了,快。”陳冬楊拿紙巾給自己擦著血,流的還蠻多。
白敏玲急急跑出去,跑好快,就跟那晚上她做了壞事,陳冬楊追她的時候一樣,跑起來大胸一晃一晃很養眼,以至於大辦公廳外面,不少異性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暗自的幻想了起來,要是自己能趴在她胸脯上面一頓親,那該是一幅多酸爽的畫面。
醫務室很快派來兩個人,幫陳冬楊處理好傷口就離開了,此時白敏玲又把之前陳冬楊沒回答的問題給問一遍。
陳冬楊道:“沒錯,幹掉了三個總監,現在剩我了,老總不知道能不能幹掉,你祈禱能吧,這樣你就不需要幫我做計劃了。”
白敏玲那心情無處安放,不知該高興還是苦悶。
要該高興,陳冬楊表現出來的能耐,徹徹底底把她震撼了,原來還和陳冬楊鬥,幸虧他沒有真正計較,否則她不知道已經死多少次了。
苦悶吧,跟著一個這樣的人,雖然工作真的不好做,但他如此強勢,這裡面的好處也是多多的,比如沒有人敢隨便動她。
她問陳冬楊:“老闆你不會有什麼事吧?”
陳冬楊反問她:“你覺得有什麼事?被報復?他們不敢。”
白敏玲又問:“報警呢?你不怕這些麼?”
報警?笑話,有尚文,怕個球,又不是他先動手。他敢那麼瘋狂反擊也是想到這一點,尚文朱曼儷都會站在他這邊,儘管有恃無恐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