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白秘書只好乖乖坐下了,顫顫兢兢的坐著,坐如針氈。
陳冬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鄭家父子眼巴巴看著,不知陳冬楊想玩什麼花樣,他們顯得非常不安,喘息都很費勁。
白秘書接過杯子,手抖的,水盪出來燙了手,她也不敢叫,強忍著,忍得嘶呀咧嘴。
陳冬楊沒管她了,目光轉到鄭友根身上:“鄭老闆坐下話吧!”等鄭友根坐下來,他接著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話我直了,你兒子你帶回去教育,別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神經病嗎?還是活膩了?我脾氣可不會每次都好,如果你無法保證能教育好,我來。”
鄭友根慌忙道:“我能教育好,絕對能,我保證,這種事再沒有下次。”
“還有,賠我車。”
“賠,肯定賠,賠一輛新的。”
“新的不要,只要原裝玻璃,車子就在外面,等會我不開走,你們開走。”
“行,我保證儘快弄好。”
“就這樣了,走吧!”
鄭友根愣住,屁股都沒坐熱。
主要是,他覺得沒這好事,賠錢免不了,而且還要很大一筆,不脫一身皮,肯定走不出這個門。
陳冬楊竟然只要他賠擋風玻璃?他都不敢相信。
周麗娟也不敢相信,這傻子啊,有凱子你不宰,機會就一次。
她急得用眼神提醒陳冬楊了,陳冬楊倒好,沒看見似的,她又不敢來第二次,不敢做太出面,怕被鄭友根看見。
陳冬楊有自己的想法,賠錢當然很好,但第一次沒讓他們賠,第二次也不想這樣,拿了錢性質就變了,下次他們還來,搞不定大不了賠錢作罷。或許他們也真的不敢了,但其他人呢?所以,以德服人,當然這個德要打一個雙引號,這裡面藏著不確定性,這件事完沒完由陳冬楊了算,他要怎麼幹,鄭家父子也得認。
這是最聰明的做法了,反正他現在又不是特別需要錢。
柳煙離要的錢,下午的時候他跟尚楠提了一嘴,以借的方式,尚楠給他。就是試探一下尚楠,沒抱太大希望,不曾想,尚楠滿嘴就答應了下來,三千萬明到賬,當時驚得陳冬楊幾乎沒從水庫邊掉下去。當然除了驚,也有興奮了,因為,他壓根沒打算還。
“不走嗎?還想我請吃夜宵不成?”陳冬楊故作不悅道。
“走,立刻走。”鄭友根對自己兒子道,“等我回家再收拾你。”
陳冬楊把車鑰匙遞過去,不過不是給鄭友根,是給白秘書:“車子白秘書你負責給我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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