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種事,陳冬楊真是震驚了!
“對了你要幫他姐做事,有什麼動靜,估計尚文會告訴你一些。如果方便,你告訴我,不也行,我不強求。”周麗娟商量的口吻對陳冬楊道。
“你幹嘛不逼我?”陳冬楊好奇的問。
“我被人利用過,對那種滋味非常的清楚,我不想讓自己變成去施暴那個人。”
周麗娟這麼,陳冬楊還蠻敬佩她的,她比許多人都高尚,至少比尚家姐弟和朱曼儷他們是卓卓有餘。
她這樣,句實在話,陳冬楊都不忍心看著她被尚文整:“如果我有能耐幫你,我一定幫。”
周麗娟似笑非笑道:“話得好聽,就不知道出自哪兒了,有可能是肺腑,有可能是屁股。”
“隨你怎麼想。”陳冬楊的是心裡話,她不信,他也懶得解釋,免得越描越黑。
“心虛?”周麗娟還揪住這個話題不放,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我用心虛?你不信拉倒。”陳冬楊無所謂道。
“也不是不信,我就是被騙的多,話好聽,背地裡做著陰損事的人,身邊就有不少。想不通這些人為了什麼,頭一晚剛做了齷齪事,第二談什麼忠心,談什麼理想,不噁心嗎?”周麗娟頗有感觸,又憤憤不平的道。
“對人而言,沒什麼惡不噁心,習以為常了吧,誰身邊都有這種人,看不慣就不深交,我是這樣做的。”陳冬楊所處的環境沒有她複雜,她在官場,她在商場,大概也是感受不到她那種明明很噁心,卻要笑臉相迎的痛苦和無奈之處的。
果然周麗娟也是那樣:“環境不一樣,你的工作,你不喜歡,可以完全不用搭理,不做這生意,不要這人,我不行,沒這條件。”
“你官這麼大。”
“有時候官越大越要如履薄冰,那種趾高氣揚牛上的都是官,比如村長。”
“好吧,也有道理。”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不吵了,整個氛圍從來沒有過的和諧。
陳冬楊覺得其實周麗娟也不是那麼討厭,嘴裡是不饒人,但只要你別太計較,她是不會真的很火爆的。當然陳冬楊早也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之所以反抗得那麼激烈,是今她讓他過來不只是動嘴,還動手,他要是不反抗,早就被高爾夫球砸的頭破血流了。
在周麗娟心裡,她也覺得陳冬楊蠻可愛。雖然他整得她也真的很慘痛,但他也會認錯,道歉,也會扶她,揹她,還給她自己的衣服,幫她烤衣服。
有時候她很火爆很霸道,但她也有明白事理的一面。今她確實也是過分了,都是家裡人氣的,叫陳冬楊出來的目的不純。陳冬楊要是不反抗,那他和那些一味討好她的人,也就沒有實質區別了。
這麼想著,周麗娟突然了一句:“陳冬楊,我用球打你這件事我錯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這個道歉是應該的,但來得太突然,陳冬楊呆滯得厲害,好一刻才回到現實:“周姐你有時候真是讓人猜不透。”
“我雙重性格行不行?”周麗娟突然有點後悔,這傢伙太不會話了,自己道歉了他不客氣點,還用有色目光看自己,該罵。
“行,你厲害。不過句實話,你別總是虛張聲勢,其實,你是蠻好的一個人。”
周麗娟目光如電,裡面透露出來的都是火苗:“你是我現在很差嗎?”
陳冬楊反問她:“你是間承認了你總是虛張聲勢嗎?”
“不想和你話。”周麗娟扭轉腦袋看外面,還在下雨,風倒是了些,她餓了,很希望雨停,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別那麼氣。”陳冬楊勸她。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