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拍了現場環境照給呂薇發過去,呂薇沒回來,卻見到汪純豔。她今從孟州回來辦通行證,剛好呂薇和曹姐談事,叫上她做參謀,現在呂薇和曹姐還在談,一時半會沒完,只好讓她先把門卡和鑰匙帶回來給陳冬楊。
沒聊幾句汪純豔就走了,馬文送陳冬楊上去,也是門都沒進。
陳冬楊一個人呆在呂薇家裡,看看電視,刷刷朋友圈,無聊而緊張的等著呂薇。
約莫九點鐘,他接到一個電話,另一端是周麗娟,平平的聲音道:“在哪兒?我找你有事。”
陳冬楊道:“現在嗎?”
“對,在哪兒?我過去。”
“星月路公交站吧!”
“十五分鐘左右到。”
公交站就在區大門外,出門前陳冬楊在呂薇家裡翻了一下,想找太陽帽和墨鏡,太陽帽沒找到,只有墨鏡,還是女款,放棄了,就那樣出門。
公交站等了幾分鐘,周麗娟開來一輛普通皇冠,讓陳冬楊上車。
她的精神狀態很差,好幾沒吃過飯,沒睡過覺的感覺,令人看一眼就對她生出擔憂來。在她眼中陳冬楊的形象也是很令齲憂哪一款,鼻青臉腫的顯然是遭遇了不的事情。本來想開車,掛好的檔位又推回去,半側著腦袋問陳冬楊:“幹嘛弄成這樣?”
陳冬楊道:“被綁架,幸虧逃了出來。”
“還有人綁架你?”周麗娟這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找我幹嘛?”陳冬楊轉移話題問。
周麗娟沒,開車。
兜兜轉轉了十多分鐘,車子來到江邊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停下來。
周麗娟先下車,面對江河站著,風吹動她的頭髮和衣物,那畫面唯美而吸引。
這一片江河沒有護欄,她站太近,陳冬楊過去以後拉了她一下,讓她站離一步,她甩開陳冬楊:“幹嘛?流氓,別動手動腳。”
陳冬楊道:“我怕你掉下去。”
“我爺爺的事辦好了,家裡吵架了,亂成一團,很煩。”
“吵什麼?”
“我爸和我媽竟然早就離婚了,還各自有人,他們不敢告訴爺爺,所以一直滿著。爺爺剛走,他們就把這事了出來,我有兩個弟弟。這都什麼啊,外面野的竟然回來爭家產。”
陳冬楊聽得暈暈的:“他們都多大了?”
“大的二十四,剛研究生畢業進了市政府,還是在我手底下,我竟然不知道。的二十二還在讀大學,年紀不大牙尖嘴利性格狡猾。”周麗娟怒怒的道,“爺爺剛死就嘰嘰歪歪的,沒人性,有這樣的父母,真他媽丟人。”
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且周麗娟就想發洩一下,不是想要意見,所以陳冬楊就聽著,並沒有多言。
“我要和他們爭,是他們逼我的,別怪我手黑。”周麗娟跟陳冬楊伸出手,“給根菸。”
“不要吧!”陳冬楊退開一步。
“給就是啦,少他媽廢話,惹我不高興。”她很兇,陳冬楊只好給她。
香菸點上,她大口大口吸著,突然出一句讓陳冬楊幾乎沒站穩,直接摔在地上的話。
她:“陳冬楊你幫個忙,和我結個婚,我爺爺留下來的東西我要拿到手,不能落他們手裡去。”
“你別嚇我。”陳冬楊多退了一步。
“你讓我幫忙我都有幫你,換我讓你幫忙,你不管我嗎?人性有沒有?”周麗娟丟掉香菸,張牙舞爪瞪著他。
“大姐,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