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又不是馬兒。”
“不想和你話了。”
“等一下。”朱曼儷叫住他，“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和丫丫？當然我不會給你什麼意見，就一個，瞞著，把我得多臭都可以，讓她恨我，恨越大，你的作用力就越大，就越安全。”
朱曼儷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對陳冬楊透露著關懷。
有那麼一刻，陳冬楊幾乎被她露出的這種眼神感動了，畢竟她這樣一個人能露出這種眼神並不容易，甚至，彌足珍貴。
而陳冬楊，是一個熱血的人。
陳冬楊道：“我知道你意思，我會做的。”
“如果尚楠問你西北的事，你是周麗娟幫你的，千萬別是我。”
“她又不傻。”
“我幫你是用的周麗娟的名義。”
“周麗娟的……我靠，那個黃姐是周麗娟的秘書，你怎麼能叫得動她？”陳冬楊總算想起來在哪兒見過黃姐了，就是在萬豪的宴會現場。
“我已經找了人帶你認識，你就記住了主要介紹那些，陳冬楊，這樣可不行，你眼界要再放寬一些，觀察力要更細緻一些，你要學的太多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回答我。”
“等你能耐大了你會知道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招數太多了，錢，把柄，或者物質之外的利益，比如仕途的幫助，家庭的幫助，對方需要的幫助，每個人都會有需要的，只要有需要就有弱點。話不多了，你心點，你師傅那麼厲害，功課不做到十足，瞞不住。”
“時代樂居的老闆現在怎麼樣？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相互利用，利益相同就是一體，等不相同了就是敵人。”
“看來，根本就不會有所謂的真正的盟友。”
“對，趕時間。”
“再見，朱老闆，哦，不，這個稱呼要改改了，比如，叫你，師姐，尚楠肯定希望我這樣叫你，尤其是在公司。”
朱曼儷想來就是這樣，她沒想到陳冬楊竟然也有這覺悟。她現在就感覺難受了，原因很簡單，在許多知情人看來，尚楠進去坐牢，都是她朱曼儷欺師滅祖導致的結果，要是陳冬楊在公司這樣叫她，不等於在他饒面前提起她的這個汙點嗎？
一句話都不想再了，走得非常急。
陳冬楊也是有意噁心她：“師姐，年紀不了，慢點兒走，別撲街了，不然我可是不會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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