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娟活了那麼多年,還真沒見過如此不尊重自己的人。她從都是眾心捧月的過著,上學以後,不是校花系花就是班花,本身有智慧,有顏值,家裡背景還牛上,誰見到她莫不是客客氣氣?陳冬楊這樣視自己如無物,她受不了,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想看見他上躥下跳。
她發聲叫住道:“陳冬楊你這麼沒有教養,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幫你。”
陳冬楊道:“我們那是相互幫忙,給了尚文難堪,破壞了他的計劃,你不也很爽麼?你問問自己的內心是不是。”
還真有,尚文氣得語無倫次的時候,周麗娟覺得很解恨。
但這能承認嗎?一點兒都不能。
她道:“你知道我為了幫你動了多少關係欠了多少人情嗎?你給我這個態度,我看你也是尚文一樣的人,忘恩負義,走吧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她這麼,陳冬楊挺矛盾的,走了自己和尚文就是同類了,可實際上他並不是。
但不走留下來讓周麗娟恥笑麼?恥笑也沒什麼,關鍵是不能被她吃住,不然她也想利用自己搞尚文,那就不好玩了。
想了片刻,陳冬楊也有主意了,快速走回去坐下道:“好吧,我再聽你些別的廢話,你最好別太過分,因為我回頭僅僅是因為,我想證明我和尚文不是同類。”
周麗娟又吃癟了,但這個女人很要強的,從性格上面來講,頗有點女中豪傑的風味,她不是一個花瓶,越是吃癟,她就越是鬥志高昂。
她想了下就道:“只能證明這一次而已。”
陳冬楊問:“你覺得,我想和你有下次麼?”
一語雙關,周麗娟臉一紅,然後又怒了起來:“你還嫌棄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男人,一個威猛的,能讓你爽翻,也能讓你下地獄的男人,你信麼?”陳冬楊冷冷的道。
周麗娟一手拍過去,陳冬楊早有準備,猛地抓住她的手,然後,用力捏。
周麗娟立刻露出一臉痛苦來:“喲啊喲,疼,疼,疼,放手。”
“你別再亂來,我不會憐香惜玉的,你已經感受過,別再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的耐心。”陳冬楊其實心裡很虛,也很不是滋味,畢竟他不是那樣的人,但為了一勞永逸,讓他別再輕易對自己動手,只好讓自己變態一下來對她形成震懾了。
實在是太疼了,周麗娟不得不暫時妥協。
陳冬楊放開了,她揉了頗久,她的手指才不像借來的。她整個過程也就是瞪陳冬楊,研究著怎麼讓這傢伙屈服,她一句話都沒。
她的眼神,陳冬楊是能讀懂的,他也沒什麼,他抽菸。
牛雜再燙就老了,陳冬楊提醒了一句,她才記起來自己好餓。她穩了穩情緒,動起了筷子,吃相一般般,完全談不上優雅,但見識過她在唱歌房的瘋狂表現之後,陳冬楊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女人,人前人後兩條道,陳冬楊甚至懷疑,那什麼經濟學碩士,會不會都是蒙的,鍍金的而已!
吃了二十多分鐘,周麗娟吃飽了,她對陳冬楊道:“照我對尚文的瞭解,他不會那麼容易罷休的,你最好心點。”
陳冬楊道:“要來的總會來,我謝謝你的關心。”
“你好像不害怕。”
“我幹嘛害怕?我又沒做虧心事,我覺得該害怕的是他。”
“他給我打電話,很兇的罵了我一頓。”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