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楊做著一個投降的讓她冷靜的手勢:“冷靜點,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他給我介紹了那麼多人,卻沒介紹你。”
“沒話和你,失陪。”
“周副市長,我不是在刺激你,我覺得有些事情的發生是必然的,他配不上你。”陳冬楊大膽的道,只有讓她覺得,自己也討厭尚文,這才有話談,拼一把,反正沒其他人能聽見。
周麗娟又停住步伐,回過頭道:“你這人還真是八面玲瓏。”周麗娟其實想的是,見人人話,見鬼鬼話,但是那樣,太有失身份了。
陳冬楊當然明白,他笑笑道:“人都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周副市長,我原來還覺得你比較清雅脫俗,是個例外,看來也是一樣,我要走了,拜拜。”
周麗娟似乎想解釋,但最終又沒有,而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接進了宴會大廳。
陳冬楊走到電梯間,給章雅清打電話,通知她走人。結束通話電話等她的時候,摸摸自己額頭,都是冷汗。他媽的,今晚自己是太大膽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得罪周麗娟,希望就算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都不要被她懷恨在心才是,不然就虧大了,畢竟自己純屬是幫朱曼儷忙而已!
不一刻,章雅清走了出來,開口就問陳冬楊談的怎樣,談崩了是不是?她看見周麗娟黑著臉回去。
陳冬楊道:“暫時不知道,希望不是吧,不這些了,我請你吃夜宵。”
“好啊,我挑地方行麼?”
“校”
陳冬楊開車,章雅清帶路,跨區去了一家開在巷子裡面的糖水鋪。店已經有些念頭,開店的老頭認識章雅清,很關心的問她怎麼這麼晚來之類。店裡座位不多,就八個,其實還有空位的,就是不多設。店裡主要喝糖水吃糕點,桂花糕,紅豆糕,綠豆糕,白糖糕,都是甜的。糖水倒是很豐富,還二三十種,章雅清卻要了一碗姜醋湯,臭臭的她卻吃的很滋味。
陳冬楊不太餓,要了一碟桂花糕。
章雅清對陳冬楊道:“我女兒在這邊,就住附近,她比較的時候,我經常帶她來,她就吃一種,桂花糕,每次一樣,你覺得味道怎麼樣,還行吧?”
陳冬楊道:“我不太喜歡吃甜的,少吃,好像都差不多。”
“不一樣,這店做了近三十年,老頭的老爺子以前是給宮裡做的,是當時的糕點大師,原來牆上有掛著畫像介紹,不知道什麼時候撤走了。”
“我剛看見外面掛著轉讓。”
“啊?轉讓?”章雅清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掛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旺鋪轉讓,她看得很不舒服,回來就去和老頭聊了起來。
因為店裡沒有其他人,很安靜的,陳冬楊能聽見他們的對話。老頭他有一雙兒女,但都沒興趣做這個生意,他的孫子則還,只有六七歲。他年紀大了,做累了,沒人接班,只能走關張這一條路。
章雅清問他怎麼不帶徒弟?他有帶過,吃裡扒外了,連他老爺子的畫像都給騙去省城開了一家,生意很紅火,但味道完全不遵照祖上,偷工減料很嚴重,都鑽錢眼子裡面去了。他的時候,整個語調非常失望,痛心疾首的,也非常的無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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