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丫丫走了以後一問陳冬楊,竟然是一場鴻門宴,她不免驚出一身冷汗來。
單獨和朱曼儷那些內容,陳冬楊就沒有告訴她了,他答應過朱曼儷不能告訴第三者,哪怕最親近的人都不行,而他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
凌晨一點多,陳冬楊和柳煙離聊了一晚上剛睡過去沒多久,又被手機鈴聲吵醒。
是曹警官的來電,奇怪的是,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的他卻老半不話,電話另一端傳來的只有他低沉急促的呼吸聲。
陳冬楊連續喂喂了好幾聲,他就是不話,陳冬楊都要胡思亂想起來了……
出意外了?中槍了?打通電話沒力氣話?
想的頭皮發麻,一著急,對他咆哮起來:“你幹什麼飛機?要死了嗎?趕緊句話。”
曹警官那邊有氣無力道:“是死了,但不是我,是魏明輝。他被下毒,而且是在裡面被下毒,什麼線索都沒有,人就這樣死了。他不但是罪犯,還是證人。他這一死,其他幾個嫌疑犯接連改口供。他舅舅被放出去了,就五分鐘之前。”
難怪他不出話來,陳冬楊聽完也是一句話都不出,這個結果,好難接受。
這後面的手段,更是令人寒毛直豎。
誰殺了魏明輝?顯然是他舅舅,畢竟是他得利,魏明輝死,他入不了罪。
一個連自己親人都毫不猶豫殺掉的人,用兇殘已經不足以形容。換句話來,和他當對手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原來他被抓了進去,陳冬楊只需要出入心,等到他被下了逮捕令,要坐牢了就好。現在他竟然被放了出來,出入心都不管用,他肯定敢找上門。
曹警官也是這意思,陳冬楊不言語,他在繼續:“他出去了,你的安全是個問題,領導們不容易防,而既然不容易防,不如不防。我們做個計劃讓你跑,你跑去孟州,港海這邊的警方不動,反正一動就會被發現,最終是白費勁。就讓孟州那邊的接手,他未必能想到,他膽子壯大了我們才有機會抓他。”
陳冬楊咆哮道:“抓個屁,不是抓過嗎?才多久就放了,繼續抓又有什麼狗屁用?而且你覺得他會親自來搞我?他不親自來,不抓個正著,一樣是證據不足,到時候坑誰呢?”
曹警官道:“陳冬楊,發脾氣沒用,我比你更希望讓他坐牢。”
“那你別放人。”
“證據不足,你以為我想放?我們辦事要依足程式。”
“他殺了自己的外甥。”
“他當時人在公安局,而且從抓進來開始沒打過電話,明知道有什麼用?人家做的毫無痕跡,你沒有證據能怎麼搞?屈打成招嗎?不能,只能先忍一忍。這個案件越來越大,上面是很有決心的,我們預計過有阻礙,只是真的沒想到會阻力會到了這個程度。他當時走的很囂張,他一定會去找你,你冷靜一下想一想我的有沒有道理,然後你給我一個答案吧!”
“我答應你,要是我死了呢?”陳冬楊現在無法冷靜,很生氣,很生氣。
“我們做好計劃,你肯定不會死的。現在這個時機很好,他剛出去,他不冷靜,等他冷靜下來,不一定會很直接的去對付,那樣才真的防不勝防,是吧?與其擔驚受怕,不如放手一搏。就賭今晚,我們把問題解決掉,明太陽昇起,世界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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