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丫丫冷笑著,很不爽很叛逆的道:“朱總,我還要謝謝你是不是?要不要跪著謝?叩頭謝恩嗎?是你讓我哥來的,結果是個鴻門宴,你都不給我面子,我幹嘛給你面子?你以為你真是皇帝嗎?”
朱曼儷道:“丫頭牙尖嘴利,你要保護別人首先要學得有能耐。你現在除了會亂髮脾氣之外,你有什麼實質的能耐?你學學你哥,他還能忍,這也算是一種能力。當然,從另一個角度看,這是慫。”
陳冬楊道:“朱總,我不知道你哪來的這種想法,我敬你是長輩,我不是慫。”
“我如果是個普通人,你會這麼客氣?”朱曼儷用很打擊饒口吻質問道。
“我會。”陳冬楊毫不遲疑的道。
“我不信你。”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在我這就是我妹的媽媽,我得尊重你,別的我沒想。那四千萬,我固然感激你,但那是一回事,因為我會還你,我不欠你。”
“就是,有錢了不起啊?你有能耐,我們就該給你罵給你侮辱?我已經給你證明過不用你一分錢我一樣能生活,還能活得很滋潤很高興。”陶丫丫異常的暴躁,張牙舞爪血脈噴張,像個護犢子的母親,“朱曼儷,我真的很看不起你,你騙我來,我還以為只是見個面,認識一下,然而你又來這套,我以後再和你吃飯,我是狗。”
“你是,你不認我這個媽了是不是?”朱曼儷也暴躁起來,摔了一個杯子,並且對保鏢喊,“豈有其理,我生你出來的你這麼不孝,你竟然這種話,給我掌她的嘴。”
四個保鏢,其中兩個毫不猶豫就來抓陶丫丫。
陳冬楊一手把陶丫丫拖到身後,他旁邊就是茶水櫃,上面有一隻青花瓷茶壺,他拿過來砸碎,抓住其中一片大吼:“誰敢來?我不客氣了。”
朱曼儷指著他道:“我教訓女兒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死一邊去,不然我讓你的公司立刻垮掉。”
本來趙虎和段三雄都想上來,聽朱曼儷做出這種威脅,他們頓時一動不敢動。朱曼儷是萬豪的掌門人,她要搞垮區區新國貿,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們很害怕。
陳冬楊心裡也是一窒,但也就一閃而過的驚慌。
如果不是陶丫丫去弄來四千萬,公司本來就已經跨掉,他不可能讓陶丫丫受欺負,寧願公司不要。
哪怕,這個欺負陶丫丫的人,是她媽,那也不校
陳冬楊對朱曼儷道:“朱總,你覺得一個公司和一個妹妹相比那個更重要?你是有錢有權有勢很了不起,但我依然看不起你,因為你拿你的這些資源來欺負家裡人,神經病才這樣做,哦,不對,還有一種人,沒良心的甚至黑心的人。”
朱曼儷怒火中燒的大喊:“給我掌他嘴。”
陳冬楊拉了陶丫丫一下,把陶丫丫拉走,趙虎和段三雄衝上來,架住兩個保鏢。
眼看場面就要失控,陳冬楊手裡的陶瓷片猛地砸桌子上面:“朱總,再一下我就砸你了。”
“你不敢。”
“你傷害我,傷害我妹,我有什麼不敢?”
“你就不敢,不然你過來。”朱曼儷對保鏢做了先別動的手勢,然後對陳冬楊招招手,“來打我一巴掌,我放你們出去。”
媽的,這就是個神經病。
不過陶丫丫也真想去,陳冬楊一手拉住她,她掙扎著。
陳冬楊最後打了自己一巴掌對朱曼儷道:“這就當還你的,滿意了吧?”
“你倒很聰明,好了,算了,我其實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刻意接近我女兒。我剛有點失態,我道歉,都坐下來吧,我們吃飯。”朱曼儷若無其事道。
“你神經病嗎?拿這種事來玩,吃吃吃,你自己吃,我不想理你。”陶丫丫罵道。
“陳冬楊,你不是孩子,你應該理解我一個母親的想法。”朱曼儷沒理會陶丫丫的抗議,她對陳冬楊道。陶丫丫很聽陳冬楊的話,她之前有了解過,覺得很不可思議。據她所知,陶丫丫刁蠻任性的性格誰都不服,她聽陳冬楊的話,她真的很想知道陳冬楊有什麼能耐能降服陶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