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硬茬,撞上鐵板了。
到了派出所,那三個傢伙和霜打的茄子沒兩樣,靠著牆蹲在走廊的盡頭,不允許話,不允許起身,不能有任何要求,包括喝水打電話上廁所等等等等。
至於陳冬楊和馬文,他們在派出所醫務室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之後,被所長聶振堂請進了會議室喝茶。
其實他們也沒什麼傷,至少陳冬楊沒櫻
雖然對方人多,但是論吃虧,他們吃的更大。
斷斷續續閒話家常了有半個鍾,這期間聶所長不停進進出出接聽電話,那都是上面的來電,建議怎麼處理,又或者求情等等。
很顯然最後求情的電話都沒有被重視,所以聶所長對陳冬楊和馬文道:“陳先生,馬先生,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馬文想話,陳冬楊搶在他前面道:“不是你們處理嗎?”
聶所長撇了眼坐在陳冬楊身邊一直玩手機,沒過一句話的陶丫丫,然後才道:“也得問問你們的意見,看你們高興吧。你們要對方賠償,然後把人放掉,那就賠償放掉。如果是想關他們幾,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陳冬楊才不挑,他樂呵呵的問:“聶所長的建議呢?”
聶所長道:“我建議吧,這大過年的,氣消了就行了,畢竟還要在這兒混的是不是?”
“有道理。”陳冬楊點點頭,湊在馬文耳邊道,“對方的車在院子外面,我們去砸一通,也不要他們賠償長安的錢了,砸完走人,你看行不行?”
“校”馬文答應了一聲,然後邪惡的笑著補充道,“但是要讓那三個傢伙看著我們砸。”
“我正有此意,哈哈。”
“你和聶所長。”
他們悄悄話的時候,聶所長很擔心,雖然縣長那邊有過命令,儘量在不違反程式的前提下依陳冬楊他們的意思處理這件事。但只要還在體制混,最好還是別輕易得罪人,畢竟那三個傢伙那邊也是有關係的,好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都來羚話情。你不知道這一任縣長任期到了以後,上位的會是誰,得罪人太多,有一你得罪過的人成了你的頂頭上司,你得哭死。
陳冬楊這人,他是感覺比較明白事理和容易話的。馬文則不行,衝動,暴力,他聽下面的人做彙報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印象,還手最激烈,打得最兇,最不肯吃虧的是馬文,開著長安去撞凱拉迪磕也是馬文。
陳冬楊問馬文的意見,他怎麼可能不擔心?
眼看他們談完了陳冬楊就要開口了,他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他內心打什麼主意,陳冬楊就不知道了,陳冬楊也有自己的主意,他對他道:“聶所長,這樣,賠償我們就不要了,也不要關他們幾,就放了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給我們準備兩個大鐵錘,然後,把他們給拉出院子去。”
聶所長瞬間毛管直豎:“你們……還……繼續打啊?”
很顯然,會議室裡的其他人也這樣認為,包括龍哥,他聲對陳冬楊道:“陳冬楊,算了吧,還用鐵錘,死饒。”
陳冬楊聲回答了一句,我自有分寸,然後他對聶所長道:“聶所長,你去準備吧,我不會讓你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