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仔還挺守信用,真的第二早上就把資料整理好了發過來。那還是一份很詳盡的資料,一個叫三六九的傢伙,真名歐坤,有他的日常照片十多張,以及細緻的個人簡介和經歷。這傢伙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蛇頭鼠眼的,他是魏明輝舅灸人,已經跟了他舅舅七八年,是心腹一類。他和魏明輝關係很要好,但凡有什麼髒事,魏明輝一般都會讓他去做,或者是讓他聯絡人去做。
資料是一個姑娘送來病房的,陳冬楊看過一遍以後遞給馬文和段三雄看,問他們什麼意見,給不給曹警官送過去。
馬文道:“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當然要送,不送就是傻子。”
陳冬楊道:“那是魏明輝舅灸人。”
“那又如何?你滿世界去是你給的曹警官線索嗎?”馬文滿臉鄙夷的道。
“段三雄你覺得呢?”陳冬楊轉而問段三雄。
“文哥的沒錯,但是心點,我覺得也有必要,冬哥你自己什麼想法?”段三雄道。
“媽的你這牆頭草。”馬文罵段三雄。
“馬文你就別激動了,我也想立刻弄死魏明輝,但是我更想安全的弄。”陳冬楊道。
“那你問我意見?你都有決定了,你問個球。”馬文不爽的道。
“不是商量麼?”
“怎麼安全的弄,你。”
“等,看看曹警官那邊能辦出什麼結果來,如果我們給不給這資料他都能搞定,我們就沒有給的必要,反之就給。”
“等多久?”
“我們出院前做決定。”
此時有人敲門,馬文趕緊把資料塞到枕頭下面。
進來的是醫生,查房,每個人都檢查臀部,腰部,看有沒有睡紅了僵了之類。之後就是檢查各處的傷口了,護士則配吊瓶和藥物。藥物都放在袋子裡面,早餐後吃那些,午餐後吃那些,晚餐後又吃那些,寫的非常詳細。
他們忙碌完離開以後,柳煙離來了,帶上早餐,還迎…陶丫丫。
陳冬楊好鬱悶,昨和柳煙離過別告訴陶丫丫,她倒好,直接把人領過來。
陶丫丫不開心的問陳冬楊:“我老哥,你乾的到底什麼工作,怎麼老是有危險?這距離上次才多久啊?”
陳冬楊道:“意外而已,我沒事,挺好。”陳冬楊動動自己的雙手,其實很疼。
“都住院了還挺好?”
“過幾就能出院。你怎麼過來了?”
“你先吃早餐,然後我和你一件事。”
“你先。”
“你先吃。”
好吧,吃,但陳冬楊吃的好忐忑,邊和柳煙離眼神交流,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示意了一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