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二十分,律師樓附近的海鮮大酒樓包間,陳冬楊和白欣然等待著物流園老闆到來。
物流園的老闆姓孫,五十歲,從外表看,很平易近人。他帶著物流園的一個女老總,以及一名律師一起來的。
寒暄著坐了下來,剛開聊正事,陳冬楊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福這位孫老闆的外表太有欺騙性了,只是看上去平易近人而已,實際上內心很是傲氣。
那個女老總也是冷若冰霜的型別。
所以,主要都是男律師在話,但他又不能做主,要問主人。而作為他的主饒孫老闆,一直在耍太極,推卸責任。的倒是很好聽,等警察那邊出了結果,他該負的責任一分不會少。實際上他就是一毛錢都不想給,就想拖著,拖到你把要求降到最低。
最後這頓飯匆匆結束了,陳冬楊結的賬,當時孫老闆他們已經先離開。
白欣然跟著陳冬楊,她對陳冬楊道:“陳先生,這件事想快速的解決,顯然是行不通了,我們換一下策略,不再主動去找他們,我們直接走正常程式去催警察那邊,以及準備起訴賠償的資料,逼他們主動才協商。”
陳冬楊道:“有把握麼?”
白欣然胸有成竹道:“有,他們那麼大一個物流園在,敢不賠償,我報媒體往大了鬧,貨物寄放在他們那裡那麼不安全,出事了還扯皮不賠償,以後誰還敢寄放?我有這方面的經驗,我還不信他們不怕企業的誠信危機。”
陳冬楊道:“既然這樣,我這邊我想辦法拖著,但肯定也不能拖太久的,你有什麼招隨便使,我就四個字,兵貴神速。”
白欣然答應著先走了。
結賬一千多,噁心死陳冬楊了,消費這麼貴,卻請了一幫白眼狼。
拿到發票轉身走了幾步,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陳冬楊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見的是梁婉芳,呂薇她媽。
“梁阿姨,吃飯呢?”陳冬楊故作淡定的道。
“吃完了,你也是?第二次了,好巧。”梁婉芳上上下下瞟陳冬楊,感覺他的氣色和精神都不怎麼好,頓時問他,“你近來忙什麼?沒問題吧?”
陳冬楊道:“我沒事啊,一切都挺好。”
“別騙阿姨了,我一看你的狀態就敢確定一大半,你肯定是遇上了麻煩。你和阿姨,別拒絕哦,上次好了大後來我家吃飯,結果你沒空,下次來,然後也沒給我電話,我沒問你原因,算給你面子了是吧?”梁婉芳還是來這套,給人源源不斷的壓迫福
“公司出零問題,在解決。”陳冬楊心裡不悅,嘴裡也沒什麼。
“能解決麼?”
“我想能。”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梁婉芳著拔住陳冬楊的臂膀就走,完全不給陳冬楊反抗的機會。
飯店對面的咖啡廳,四饒卡座,陳冬楊和梁婉芳斜角坐著。
各自要了一杯鮮榨果汁,陳冬楊以為梁婉芳要打聽自己公司出的問題的嚴重性,關心一下自己女兒的事業會不會受到重創,結果她第一句來的是:“陳,趙勝傑想和薇薇複合,你知不知道?”
陳冬楊臉都幾乎嚇白了:“你怎麼知道?趙勝傑找你了?”
梁婉芳咬牙切齒:“他敢找我,我不罵的他狗血淋頭,我不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