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點鐘,我們走了?還是回去?”
“這有什麼分別麼?”
“走了不是回去,可以是去別處,比如喝個酒?”
“車……?”
“回宿舍附近找酒吧。”
品味吧,有樂隊和歌手錶演的一個音樂清吧,陳冬楊和呂薇要了一打調酒,以及幾份吃,薯條和酒鬼花生蠶豆之類。
歌手是女的,唱王菲的歌,棋子:走出你控制的領域,卻走進你安排的戰局,我沒有堅強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伴奏不大不,歌聲溫婉動人,周遭的客人都聽得動容。
好的歌曲,總是那麼的人惹人共鳴,讓你入心入肺。
呂薇很明顯進入了歌曲的意境之中,端著酒杯,不喝一口,更是不大一言,目光投向舞臺上方,眼睛都不眨,直到曲終,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她對陳冬楊道:“唱得真好。”
陳冬楊附和道:“是詞好。”
“嗯,我們敬好詞。”呂薇碰了一下陳冬楊的酒杯道。
“乾杯。”陳冬楊道。
喝了一杯,杯子放一邊,重新拿了一杯,呂薇問陳冬楊:“我們多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陳冬楊不假思索道:“如果你的是單獨,上一次是在宿舍,你很高興,你告訴了我喝多好訊息。”
“你記性真好。”呂薇誇他。
“又沒有過去多久。”他隨口道。
“可我卻覺得過去好久了。”呂薇苦笑,這是一個讓陳冬楊非常扎心的笑容,因為她很少這樣,她這句話看來是含義不淺。但具體是靠什麼方向的含義,陳冬楊摸不準,他不敢亂話,他碰呂薇的杯,這一杯,他主動。
和上一杯相比,對陳冬楊而言,這一杯是苦酒,內心莫名的隱隱作疼,就像臂膀上面被掐過的位置一樣。
對呂薇而言,似乎也不怎麼好的,剛剛那句話她本不應,但人有時候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如剛剛在電影院她掐陳冬楊。但其實那只有一半是受到羚影的影響,另一半是故意,至於為什麼,只有她自己內心才清楚。
彼此沉默著太難受,這還是突如其來的,各自都不想話了。幸好他們不是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裡面,他們是在酒吧,有昏暗的燈光,有其他人,有音樂。他們可以裝做專心聽音樂,然後,各自整理情緒。
還是那個女歌手在唱,還是傷情的情歌,溫婉動聽如清泉般的聲音,如泣如訴地飄蕩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你停在了這條我們熟悉的街,把你準備好的臺詞全念一遍,我還在逞強,著謊,也沒能力遮擋 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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