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陳冬楊本能的問。
“不要失去希望，只要希望之火依然，世界依然，生命依然。”
“我有過這種話？”
“你和我玲兒的事情的時候，有過，我記得很清楚。我也知道你肯定會對她負責到底，因為她，你和柳煙離這輩子都會糾纏下去，我真的明白。我想去拆，似乎，有點太真了……”章雅清到這裡，猛地放開了陳冬楊，“走了，你保重，希望下面不要出什麼事，如果出事，希望你不要失去希望。”
陳冬楊篤定的道：“我不會的。”
章雅清上了車，曹警官開啟車窗對陳冬楊了一句，給我時間，然後開車走人。
車尾燈消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馬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章雅清來做什麼？談交易嗎？”
陳冬楊回過頭道：“了讓你不要那麼髒。”
“她來幹嘛？”
“你來幹嘛？不是讓你待在樓上不要動嗎？”
“章雅清來了，我看應該沒危險。”
“那你憑什麼覺得她是來交易？”
“她幫你，你離開柳煙離，和她一起。”
“不是，她只是……來……好像……”陳冬楊抓了抓腦袋，想不到適合的詞，“像是告別。”
“告別？”馬文快步的走近過來，“她要去哪？”
“不是那種告別，而是……不清楚了，走吧！”陳冬楊把袋子給了馬文，紙條從手機套的夾層拿出來，那上面是一個地址，曹警官想他去的地方，不用往外面跑，就藏，藏著等訊息。
兩人返回工業區大街，坐了一輛從市區送人出來的計程車，直奔下面的鎮，然後走了五六公里，找到紙張上面的地址。
當時已經凌晨四點多，他們眼前是一棟兩層的紅磚房，孤零零屹立在一片魚塘邊上。
屋裡亮著燈，而四周範圍，除了這一盞燈之外，最近的燈是路燈，大路在外面，五百米，最近的村子在路對面，超過六百米。
懷著忐忑敲了門，沒回應。
等了有一分鐘，再敲，依然是沒反應。
陳冬楊和馬文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正打算敲第三遍，魚塘的道里面有狗吠聲響起，隨即兩條身形健碩的德牧衝了過來。
馬文想跑，陳冬楊一把扯住他：“別，你跑不過狗。”
“媽的人還不如狗嗎？”馬文罵道。
“你別動就不會亂咬的。”陳冬楊農村長大，和狗相處得多，時候自己都養過，對狗的脾性還算熟悉。
馬文城裡人，他沒怎麼接觸過狗，他非常害怕，看門邊有一根棍子，飛快拿在手裡，也沒去多想這個舉動會不會招來更嚴重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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