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生氣了？”馬文追了上去。
“走了。”
“你等等我。”馬文加快了腳步，一手拉住他，“想點正事行不行？我不是故意刺激你，你們又沒有在一起，刺激個毛線，你玻璃心嗎？我覺得挺好，對我們而言，這是一個機會，你想啊，黃東和老黃這兩個賤精湊一起，絕對是沒好事。黃東租辦公室忘了嗎？這和老黃是不是有關係？你難道不想知道？”
陳冬楊瞪著他：“你讓我問秦潔嗎？”
“對。”
“你有病。”
“幹嘛？怕尷尬？她都出來做了，你給得起價錢，你的生意她都做信嗎？人家可不尷尬。”
“要問你自己問。”
“我和她不熟，不然我肯定問，我都沒她的微信。”
“我推薦她的名片給你。”
馬文無語，瞬間沒了心情，但其實他能理解陳冬楊的反應。當年陳冬楊真的挺迷戀秦潔，雖然時間過去蠻久了，但有句話的，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本來這種好會一直存在內心，突然你發現，這種美好是一個謊言，這真的會很難接受。
兩個人走了一半路，就要拐彎離開大路，前面開來的一輛電車，忽然飄出來一個聲音：“陳冬楊，馬文。”
那是柳煙離的聲音，她一身黑色坐在車上。
車子在陳冬楊身邊停下來，柳煙離讓司機去前面等，她問陳冬楊：“你們怎麼在這兒？”
陳冬楊道：“朋友生日，在這邊燒烤，你呢？”
“公司開會。”柳煙離帶著幾分對未知的驚恐道。
“公司開會，這大夜晚，還來這種地方？裡面有什麼問題麼？”陳冬楊擔憂的問。
“我暫時也不知道，大概涉及公司的改革吧。我和你過，現在掌權的大部分是魏明輝的人，我真的沒多少時間，你那邊抓緊了，否則怕是晚了。”勉強給陳冬楊一個笑容，柳煙離轉移了話題，她對馬文道，“好久不見，你沒生我氣了吧？”
馬文道：“你這麼當面問，你想我怎麼回答？其實談不上生氣，生氣累人，我喜歡遊戲人間。”
“謝謝幫忙。”
“我幫我哥們。”
“我先走了。”柳煙離晃晃手機對陳冬楊道，“有訊息微信告訴你。”
柳煙離走了，重新上了前面的電車，往遠處而去。
車燈看不見了，陳冬楊和馬文才繼續趕路，他們放慢腳步，各自愁緒萬千。
差不多回到開放的燒烤場，馬文突然拉住陳冬楊道：“哥們我怎麼那麼擔心柳煙離的狀況？”
陳冬楊也在擔心，就魏明輝那陰險毒辣的性子，他們這個會議肯定沒那麼簡單。指不定魏明輝想了什麼損招要逼柳煙離就範，比如先灌點酒，下點藥，把柳煙離弄的迷迷糊糊，讓她簽下不利的合約，甚至……還讓她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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