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問他來醫院做什麼的時候,陳冬楊了實話。
既然讓他來,陳冬楊就不想再瞞,不然他也會追問到底。
馬文抬頭望著醫院大樓,整個人木若呆雞,真想不到章雅清那樣的女強人會自殺,她不是經歷過離婚嗎?如果她是要自殺的人早死了吧?
陳冬楊拍了他一下:“愣什麼?走吧!”
馬文拉住他:“哥們你等等,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事情,她才會激動到去死?”
陳冬楊無奈的道:“我只是告訴她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我不知道她沉迷的那麼深。”
“對啊,為什麼?已經喜歡你那麼多年,原來屁事沒有,為什麼突然來得如茨強烈?肯定是你這傢伙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比如你給了人家希望,把人家的火燒了起來,然後又潑一盤冷水,至少是無意的,是不是,老實告訴我。”這傢伙在愛情這條道上面的事情,還真的經驗豐富。
陳冬楊嘆息了一聲道:“就是上陣子你進去了,我找她幫忙,來來往往關係就深了,然後我還跟她借了三十萬給了呂薇投資,以及……在她家住了幾……”
馬文雙眼瞪的牛大:“一起睡了?”
“不是,想什麼呢?宿舍燒了,沒地方住,當晚她有來找我,讓我去她家,我拒絕不了。”
“你們就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陳冬楊尷尬的道:“有一晚上她很晚出門去幫我拉業務喝了很多酒,她喝醉了很瘋,把我按床上,我有摸了兩把,但最後放棄了進一步……”
“她記得麼?”
“記得。”
“再之後?”
“沒有再之後,我不知道她記得,直到昨晚她出來。我們來孟州那晚上,我其實是去見她,因為我從魏明輝嘴裡聽到一些話,我想去求證魏明輝有沒有胡襖。”
馬文火速道:“什麼話清楚。”
“我在她哪兒住的最後一晚,大概幾點鐘不記得了,我去洗澡,柳煙離來了,她開了門和柳煙離起了衝突,事後沒告訴我。這裡還有兩個情況,第一個,她和柳煙離她和我一起了,讓柳煙離不要再找我,不要再禍害我。第二個,在此之前柳煙離問過我很多次,我住哪,她幫我找房子,我也沒要,我不敢實話,都住賓館。那晚之後的第二,柳煙離還繼續問,我給的答案一樣,接著柳煙離就找了魏明輝回來。”
馬文要無語了:“原來柳煙離突然又變壞聊原因你知道,媽的你幹嘛不?”
陳冬楊道:“你覺得我能怎麼?跟誰?有用嗎?”
馬文語塞。
陳冬楊推著他走,進了醫院大門,就在大堂藥房取藥等待區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