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等了一根菸的時間,趙虎才打來電話,語調古怪了一聲,冬哥,搞定了,現在下去開門,你們進來吧!
陳冬楊連忙和馬文一起把腿被扎煉子那傢伙帶下車,往對面走。
走了半途,那傢伙一臉痛苦的問陳冬楊:“大哥,我能不能不去?”
陳冬楊道:“如果是你了算,能。”
“我老大會打我的。”
“被我們打,絕對打死你,被你老大打,你未必死,你自己挑。”
那傢伙看一眼馬文,見馬文一副磨拳擦腳的模樣,頓時閉嘴,繼續一拐一拐往前走。
譁一聲響,段三雄從裡面開啟了鐵閘門,陳冬楊他們進去以後,他關上鐵閘帶他們上樓。
上了樓,陳冬楊終於知道為什麼趙虎打電話來,話語調那麼古怪了。二樓房間裡,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被他踩在地上不能動彈,一個身材嬌的女人縮在牆角,用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床邊的椅子上面放著一堆衣服,最上面的是一隻文胸。
很顯然,這女人身上沒有穿衣服,剛上樓的時候,趙虎估計是飽了一下眼福。
男的身上也沒穿衣服,完全光著,被踩在地板上面,冰涼涼透了全身,整個人止不住顫抖,牙齒都在嘚嘚嘚打架。
看見自己的手下,他的目光兇如惡狼,如果不是被趙虎踩住動彈不得,他絕對要跳起來動手。
起不來,他只能牙癢癢的開罵:“輪胎你個吃裡扒外的王八羔子,你竟敢出來老子。”
“對不起興哥。”腿被扎煉子那傢伙痛苦的回了一聲,然後解釋道,“他們捅我刀子,我沒辦法不窄…”
“興哥是吧?”陳冬楊蹲在他跟前,讓趙虎抬了抬腳。他舒服點了,能抬起腦袋,他盯著陳冬楊,眼神依然兇狠如惡狼。如果是陳冬楊單獨一個人面對他,還真會怯場,畢竟是個普通人。現在自己佔著優勢,他顯得很平靜,“張白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還來繼續搞我們,上次吃了大虧你還不怕麼?”
“廢話少,夠種你放開我,我們單練。”興哥叫囂著,出來混的最愛面子,他們可以輸掉裡子,卻不能丟了面子。除非你能證明自己比他們狠,你能打到他們的痛處,讓他們嘗試到痛苦和恐懼的滋味。
“好啊!”陳冬楊答應了一聲,最喜歡收拾不服氣的人了。媽的前幾受了魏明輝的侮辱,心裡的一股子氣正憋著無處撒,你送上門來,活該你倒黴。
“老大,不要。”輪胎知道趙虎他們的厲害,自己老大肯定不是對手,不能讓他往坑裡跳。
興哥讓他閉嘴。
而陳冬楊,讓趙虎鬆了腳。
興哥猛地起來,身材魁梧的他扳著手指,骨頭咯咯響,嘴角露著冷笑,陰謀得逞的模樣。這傢伙十六歲出來混社會,今年三十多,混了近二十年,打架的經驗少一百次,只有過兩次敗績。在他眼裡,陳冬楊不可能頂得住他兩拳。
陳冬楊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才不和他打,有趙虎他們在,何必自己動手?陳冬楊後退一步,指指趙虎,讓興哥和趙虎打,興哥不樂意,就要和陳冬楊打。趙虎了一句,你沒這資格,完直接一個迴旋退踢過去。
興哥飛了起來砸在牆壁上面,然後再砸下來,把一個放著很多雜物的架子都砸了個稀巴爛,疼得他嘶啞咧嘴神志不清。
“你打得過嗎?”陳冬楊一腳踩住他的胸膛道,“竟然弄我的店,告訴我,你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