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楊道：“我不是去找魏明輝和柳煙離，我保證，我不用多久，最多一個鐘，我就回來找你們。”
呂薇回過頭，用眼神問馬文的意思。
馬文想了下對陳冬楊道：“我和你一起去。”
陳冬楊搖搖頭，堅持要自己去，因為，他要去找章雅清，問清楚章雅清，到底他在她家住的最後一晚，柳煙離是不是來過。
他回憶了一下，那晚上他洗完澡出來以後看見章雅清在喝酒，而他進浴室之前章雅清已經了晚安。他問她怎麼了，她當時的話好怪，了一句，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錯事，衝動了，自己也不想的，就是一時間沒能忍住。後來欲言又止，想又害怕的表情。
會不會真的柳煙離是找上門了，她了一些什麼不好聽的話？這是有可能的，第二柳煙離才變的，把魏明輝招了進國貿。
這件事不弄清楚，他走的不安心。
他們同意以後，陳冬楊連忙下車，自己打了一輛滴滴直奔章雅清的清吧。
凌晨一點半，清吧正在打樣，章雅清在吧檯裡面算賬。
陳冬楊快速走到她的跟前，敲了下吧檯面：“清姐我有話和你。”
章雅清抬頭看著陳冬楊，彷彿知道陳冬楊要什麼話似的，對正在搞衛生的員工道：“你們明再搞衛生。”
六七個員工帶著疑惑走了，清吧裡面就剩章雅清和陳冬楊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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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雅清拿了一隻大啤酒杯給陳冬楊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倒一杯，咕嚕咕嚕喝了兩口：“你是不是想問，柳煙離有沒有來過我家找過你？”
陳冬楊心裡一沉：“對。”
“她來過，當時你在洗澡，我你不在。她要進去看，硬闖的姿態，我攔住她，她踹了我一腳，我還了一腳。”章雅清得非常乾脆，毫不脫離帶水，語調都非常快，但也只是到這裡，後面吞吞吐吐了起來，“然後……你……知道，之前在你宿舍，我和她都不太爽對方，她話不太聽。當晚她的話更難聽，我被氣到了，腦子一熱，我……其實……我早就和你一起，我讓她遠離你，別再讓你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不然，我知道玲兒在哪兒，我去掐死她。”
“她當時什麼反應？”陳冬楊聲問。
“她……開始很吃驚，後面滿臉的質疑，她還是要進去，我還是沒讓。我知道她是想當面問你，我和她打了一個賭，我讓她明再問你昨晚過夜的地點，我你依然會騙她，如果是，她自動滾蛋。”
“她答應了？”
“對。”
“清姐你真好心計，但是，你坑她還是坑我？”
章雅清沉默。
陳冬楊一口酒沒喝，他是來找答案的，不是來喝酒的，答案已經找到，該走了。
“陳冬楊。”章雅清叫住他，“你不知道我想什麼嗎？我是做錯了，我不該那樣，但這是為什麼？”
陳冬楊沒回答，直接出了清吧。
章雅清追出來：“你是在生我的氣，還是對我很絕望？”
陳冬楊道：“不知道。”
章雅清咬牙道：“那我等你，等你給我答案。”
陳冬楊道：“我覺得，不用了，彼此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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