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開車走了,陳冬楊繼續閒蕩,最後又去了章雅清的清吧。
上午的時間,章雅清不在,清吧裡面也沒有其他人,顯得冷冷清清的。
陳冬楊還是和昨一樣,要了半打啤酒,自己獨自斟獨飲。
坐了一個鐘左右,接到馬文的電話,他已經租好房子,問他要不要去看?他沒去,不過他在清吧,他告訴了馬文。
不多久,馬文來了,看他一臉哀愁,馬文問:“又碰壁了?”
陳冬楊道:“白石告訴了我魏明輝的背景。”
“魏明輝是什麼背景?很牛掰嗎?”馬文下意識的問。
陳冬楊長話短了一遍。
馬文聽完呵呵兩聲虛笑道:“哥們,我在想,你得做了多過分的事刺激到了柳煙離的神經,柳煙離才會給自己引狼入室。你你什麼都沒做,那我只能,真的只是利用你,沒什麼別的理由。”
陳冬楊道:“如果是這樣,為何會在有可能打勝仗的時候踢開我們,而不是在眼看要失敗的之前?”
“想這些沒用,她已經踢了,你別再自欺欺人,別留著,把人都帶走,好給呂薇留那麼一點尊嚴。”
“如果是卸磨殺驢還容易接受點,畢竟看清了。但現在不清不楚,我不甘心。”最內心的話,陳冬楊只能是和馬文了,和別的人不敢,哪怕是呂薇。
“你腦子壞掉了是吧?這很明顯就已經是卸磨殺驢,她有魏明輝了,贏的機率更大,還需要你幹嘛吃?”馬文禁不住激動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陳冬楊給醒,很急躁,甚至抓狂,“已經拖了好幾個月,你累不累?你還不是拖你自己一個人,是一堆人。我在裡面我都想清楚了,划不來,你你幫完她你能得到她還兩,這不是沒有嗎?”
陳冬楊忽然想起來:“對了,她問過我是不是喜歡她,當時我完全反應不過來,你她會不會生氣這個?”
“管她呢!”馬文無所謂的道,“指不定也是想套你。”
“我靠,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因為這樣,他覺得我拒絕了她,然後她去找一直喜歡她的魏明輝,那我不是作孽了?”
“如果她是這樣的,那不是你作孽了,而是她水性楊花。”
“別這樣,她不是那樣的人。”
馬文呵呵兩聲冷笑:“她是怎樣的人,大概你自己都不清楚。”
陳冬楊語塞,對。
馬文用力拍了一下陳冬楊的肩膀:“哥們,真的夠了,你要想想自己了。玲兒這裡,柳煙離自有辦法解決,你真的關心玲兒,不如多點去看看她。還是那句話,給呂薇留點尊嚴,你不給她留尊嚴也可以,別下刀子。你她幫你幹如日一場,如日報復,她出點什麼事,你良心怎麼過得去?”
這個問題陳冬楊並非沒有想過,最後還是自私了。現在柳煙離一次次傷害大家,這一份本就不該有的自私,真的要丟棄了。他長吁一口氣對馬文道:“我知道了,不過有始有終,我還是確保白石和老黃滾蛋了我再走吧!”
馬文不同意,他道:“這不還是拖?到時候白石真把股份賣給了韓遠山,國貿又面臨災難,柳煙離需要更多的力量的時候還得套你,你何必給她這樣的機會?按我,你告訴她白石會怎麼做,你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哥們,不能走就走,前幾剛招了那麼多人,這些人怎麼辦?加上原來的人,一個個都特別賣力在做業務,就想著一條心把白石贏下來,我給他們一盤冷水,我怎麼給?我又怎麼解釋?”
“當然是實話實,你沒必要再替柳煙離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