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這三更半夜唱歌,發瘋了嗎?
陳冬楊趕緊關了門走過去。
還沒走近,一股子酒味竄進鼻孔,太濃烈了,陳冬楊本能的撥了撥面前的空氣。
走到了跟前,酒味更濃,陳冬楊幾乎要被燻暈了,他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問:“你怎麼喝這麼多?”
醉眼朦朧的章雅清扒住陳冬楊的雙臂:“哈哈,陪我唱歌,大河向東流啊,上的星星……”
“別唱了,影響鄰居睡覺。”陳冬楊捂住她的嘴巴,“別唱。”
她點點頭,家裝答應的,陳冬楊剛放開她的嘴巴,她又來。
陳冬楊要哭了,很怕有人過來敲門投訴,房間隔音好,他把她拉進房間,她道:“我好高興,我談了一單很大的生意呢,有一家酒店要入紅酒,一百萬,一百萬哦。”
這女人竟然是去談生意,這顯然是為自己談的,她有過。不過陳冬楊沒有很高興,反而內心挺難受,她三更半夜去談生意,還喝這麼多酒,出點什麼事,自己怎麼對得起她?
把她拉到床邊,陳冬楊道:“知道了,很高興,明再慶祝,現在快五點了呢,先睡覺。”
章雅清不答應:“不睡覺,我要唱歌,啦啦啦,滔滔兩岸潮……”
陳冬楊連忙去關窗,真太鬧了,陳冬楊還以為她不和養女住在一起的原因,只是胡亂的,沒想到是真話。
回過頭,陳冬楊對她道:“清姐,唱完這一首你要睡了。”
“你陪我唱。”他拉住陳冬楊的臂膀搖著,已經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卻像孩一樣撒著嬌。
她這副模樣,陳冬楊還真的不忍心拒絕,畢竟她也是為了他而喝醉:“好吧,我和你一起唱,但你得話算話,唱完這首就去睡。”
“嗯啊,我一向話算話的呢,嘻嘻……”她乾脆抱住了陳冬楊的臂膀,胸前的豐滿肆意的壓著陳冬楊,那份柔軟令陳冬楊心如鹿撞,忍不住胡思亂想,這,不會鬧到要推自己吧?
額,自己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
他正馬行空著,那邊章雅清已經又唱了起來,手臂還一直抱著,唱的亂七八糟。一首歌唱幾句,然後就跳另一首歌,反反覆覆這樣搞,期間還夾雜著一些很流氓的改編歌。不知道她從哪兒學的,那令人臉紅耳赤的歌詞,陳冬楊一個大男人都不太好意思唱出來。
總之陳冬楊快被搞瘋了,跟不上,並且這麼唱下去,肯定沒完沒了。但偏偏她還能給你一些福利,什麼蹭一下,抱一下,拿你的手去摟她的細腰,甚至高興起來親你一口。
對,親一口,而且你無法想象,那還是嘴對嘴親的,陳冬楊尷尬死了,她什麼事都沒櫻
鬧到這種程度也是沒有別人了,陳冬楊不禁又胡思亂想起來,她不會還得進一步亂來吧?自己是反抗呢,還是閉著眼享受?
受不了,想的他一顆心臟怦怦亂跳。
生活中,最令人無奈,又最令人驚喜的是,你想什麼就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