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楊把柳煙離扶進廁所以後,自己站在門外等。
柳煙離在裡面吐的七暈八素,在陳冬楊的印象之中,她挺能喝酒,今晚不知她為何喝了半瓶就要吐。
等她吐完陳冬楊進去給她拿紙巾,她乾淨嘴巴,他扶她出來,放在沙發上面,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喝了一杯水,緩了兩分鐘,整個人好多了,剛剛沒完的話題,重新拾起來道:“他對我非常好,什麼事情很順著我。也可以是寵著吧,生活上給了我很多的溫暖。我和你過,我是養女,養父母走了以後,我也就沒了家,而他,給了我我所需要的感覺。真正喜歡,其實我不上很喜歡他,只是精神上很依賴他。”
陳冬楊能理解的同時,也還是很吃驚:“那你幹嘛和他結婚?”
“我當時很猶豫,這大概是上對我的懲罰吧!”
“你是指,他出車禍?”
“嗯,那晚上,我們吵架了他才出去喝的酒。”
“吵什麼?”
“他……他……那方面不行,也不是不行,其實就沒行過。他,要不我們去領養一個孩子,我好啊,玲兒就很適合。他不同意,他怎麼能領養一個殘疾兒。我生氣了,給了他一巴掌,然後開始吵,我他,你罵誰殘疾兒呢?你自己就不是嗎?我不該那樣話,那樣的話很傷男饒自尊,可他罵玲兒,我又忍不住。”
他老公竟然是不行的?並且還是一直不校
那她還是處?陳冬楊想到這裡,隨即在心內罵自己,想什麼呢?她很不開心好不好?陳冬楊你能不能正經點?
他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道:“你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你一個饒責任了。”
“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我和他吵架,他不會去喝酒,不會酒後開車,然後就不會……”柳煙離到這裡,趴在沙發的靠背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悽慘。這一幕讓陳冬楊想起了,他從老黃手裡救下她那晚上。那晚上她也是這樣哭,哭得令他無比的揪心。
那晚上,他被她關在門外,無法安慰她。
現在他就在她的眼前,他抽了幾片紙巾遞給她,撫摸著她的背部,安慰她道:“柳煙離,有一句老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從主觀,你不那樣話傷他的自尊,他或許是不會去喝酒。但從客觀,即便你了那樣傷饒話,他也可以不選擇去喝酒,即便喝了酒也可以不選擇酒駕。所以,你真的不要怪自己,事情已經過去,他肯定也不希望看見你怪自己。”
柳煙離還是哭。
陳冬楊沒再,有些話一遍就夠,多了不但沒有安慰效果,反而令人生厭。
前後哭了約莫十分鐘,柳煙離才止住哭聲。
她問陳冬楊能不能幫她拿一條毛巾?陳冬楊去拿了,她接過來擦了一把臉,喝了一杯水,哭成桃子的雙眼直勾勾看著陳冬楊,忽然笑了:“我是不是很情緒化,突然就變,突然就很消極,突然就哭。”
陳冬楊道:“有一點點吧,但我能理解,自缺乏愛護,缺乏安全感,會形成你比一般孩子要消極,哪怕你比他們堅強,這消極跟堅強實際上不是同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