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比較襯，你舊這一隻就很好。”
“我已經很多黑色的了。”
“那就白色。”
“也很多，不耐髒，不想再買。”
“那就深色一些，比如桃紅色，我覺得不錯。”
柳煙離將信將疑讓銷售拿了一隻桃紅色在鏡子前面比劃，陳冬楊在後面看。鏡子對著門外，能透過鏡子看見門外走過來一個熟人，王春。陳冬楊心慌了一下，趕緊拉住柳煙離，把柳煙離拉進去試衣間。柳煙離問他怎麼了，他外面來了公司的人，王春。
柳煙離跟著緊張了起來，不過他還不知道王春是誰，她問：“哪個？”
陳冬楊道：“辦公座位靠近印表機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年輕，瘦瘦的，二十多歲。”
“哦，知道了。”柳煙離點點頭，隨即又問，“這店賣的都是女孩東西，他一個男的進來幹嘛？”
“有女的吧，我沒看清楚。”
“你看看。”
“怎麼看？”
柳煙離指指腳下，門不是直立到底的，腳下有二十公分空了出來。陳冬楊當即半膝跪下來，側著腦袋往外面看。不過除了一雙雙的腳，也看不見腦袋，角度不對。
他站起來道：“這樣看不見的，等會再出去吧！”
柳煙離嗯了一聲，兩個人就呆在試衣間裡面了。因為空間有限，他們幾乎面對面，不禁有點兒尷尬在空中飛舞。柳煙離撇開腦袋不敢和他對視，她一張臉紅紅的，呼吸亂亂的。但這樣的她很可愛，讓陳冬楊的緊張加劇，真想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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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隔壁試衣間響起一個女性的聲音：“王春你進來幫我拿一下東西。”
“好的呢！”外面響起王春的回答，聲音充滿了期待。
“他們不會發現我們吧？”柳煙離竟然話，陳冬楊慌忙捂住她的嘴巴，她哼了幾聲，不理解陳冬楊這個行為，畢竟她的不大聲。
“我放開你，你別話，那女的是張白。”陳冬楊湊在她耳邊道。
“什麼？”
“噓。”
柳煙離捂了捂自己的嘴巴，想了想，拿出手機開啟微信給陳冬楊打字：如日的張白？
陳冬楊也掏出手機打字聊：就是她。
柳煙離：他們有特殊關係？
陳冬楊：應該是了，但到底是之前就是，還是剛開始，不清楚，如果是後者，估計是張白主動，目的不言而喻了。
柳煙離：嗯，我知道，嚴重點是借他來搞事，甚至策反，最輕也是當臥底，時刻掌握我們的狀況。
陳冬楊：先聽聽他們怎麼。
王春已經進了試衣間，一陣關門聲以後，是張白的話聲：“拿著我的包。”
王春聲音緊張的道：“嗯，好的張經理。”
張白道：“叫什麼經理，叫我白。”
“不好吧？”
“就叫白，我又不比你大。”
“好吧，白。”
“那個，幫我解一下釦子。”
“哦，好，啊？什麼釦子？哪兒？喂喂喂，經理……白，怎麼你還脫衣服啊？”
“我試衣服，往外面套，試不出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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