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道：“她到啦？”
“我問你話。”
“名片就在你房間的桌面，進去一次見一次，怎麼會沒有？”
“你幹嘛讓她來？”
“我回家跟我爸了沒借來錢，我沒別的辦法就想到了柳煙離。原來她不是賠償你好幾萬塊你沒要嗎，現在讓她出錢，我覺得很合適。”
“這不是一碼事。”
“你幫她做事，還是做的那麼高風險的事，沒錢拿你不糟心嗎？你別那麼幼稚，尤其在你家需要用錢的時候。難不成你覺得個人原則比家庭重要？如果是，我做錯了，我跟你道歉，可以吧？”
“沒事了，你睡覺吧！”馬文的有道理，陳冬楊不好反駁，只能了這樣一句話。
結束通話電話走出去，陳冬楊坐回原來的位置。
柳煙離對她道：“有醫生值班麼？我想去問問情況。”
陳冬楊道：“肯定有，不過不要了，真的暫時沒什麼問題，不要太擔心。”
“你腦袋怎麼了？”她指了指陳冬楊的腦袋又問。
“不心撞到的。”
“是不是在孟州？”出孟州出差的事，陳冬楊有微信告訴她。
“不是，沒大礙，就有點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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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睡睡。”柳煙離往邊上坐，長排椅讓了出來。
陳冬楊搖搖頭：“不了，我帶你出去找個賓館，你在賓館休息，明來看看，然後你回港海城。”
柳煙離眼中委屈閃過：“我都來了，我想幫忙。”
“沒什麼需要幫忙，就是看護，我和我媽能搞定。”
“是我在這裡有什麼不方便嗎？”柳煙離還是不死心，她覺得陳冬楊是在趕她走。
“不是。”
“那我留著，明週五，然後週六週日，我都有空。”
“等你睡醒再。”陳冬楊站了起來。
柳煙離遲疑了一下才起來，聲嘀咕，其實她在醫院就好，陳冬楊沒同意，帶著她走，穿過馬路進了對面的賓館。
把柳煙離送到了房間，陳冬楊就走了，回醫院，繼續躺病房門外的長排椅。
次日早上般鍾，他被葉梅叫醒，他爸醒了，他進去看著，葉梅回家聯絡賣雞鴨的事情。
陳冬楊進了病房，果然自己老爸醒了，正兩眼發直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腿，眼神裡面流露著憂傷。
陳冬楊走到他跟前道：“爸你有感覺不舒服麼？”
陳永泰道：“心裡不舒服，對不起了冬子。”
陳冬楊道：“這話幹嘛，一家人不計較。”
“你腦袋怎麼受傷了？”
“撞的。你躺著別動，我去叫醫生來，然後給你去買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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