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好,張白繼續沉默,整個模樣哪還有陳冬楊給她證明自己是男人之前的囂張,軟趴趴的就跟做錯了事,捱了父母罵的孩子沒兩樣。
見她這樣的表現,陳冬楊內心就思索了起來。
這女人,她是被自己的威猛征服了還是先隱忍著,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狠狠給自己來一刀?
不經不覺,外面的霧變重起來,朦朦朧朧一片,視線差的不校
這是即將要亮了,黑白交替,黑暗色彩更濃烈。
而此時的張白,她睡了過去,還打著呼呼,很輕微,如果不是在車裡,很難聽見。
陳冬楊自己也犯困的厲害,眼皮一直在打架。
前途如何,不知道,想再多也無濟於事,還是先睡覺吧!陳冬楊安慰了自己一句,趴著方向盤就睡了起來。也不知睡了多久,聽見外面有異樣的響動,似乎是有人拉門。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是不是,陳冬楊就沒睜開眼看。過了幾分鐘,聽見響動大了起來,似乎是撬玻璃,他這才睜開眼看看。
能從倒鏡看見,後車門側有兩個男人,他們確實正在撬玻璃。
“喂,你們幹什麼的?”陳冬楊下意識按了一下喇叭。
兩個男人被嚇了一跳,撒腿就跑。他們騎摩托車來的,摩托車停在對面路邊,沒有上牌照。
他們的模樣看不清楚,他們帶了頭盔。
陳冬楊開了門下車,他們剛坐上摩托,但沒有跑,甚至沒有啟動。
這是想幹嘛?看自己一個人,打一架嗎?想到此,陳冬楊回頭拿了車頭鎖,往路中間走了兩步,他們這才願意走。
摩托車開出二三十米,按喇叭時也被嚇醒的張白髮出一聲急促的尖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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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楊意識到不好,想回頭看,來不及了,原來車頭前方竟然藏著一個人,雙拳扣在一起,砸向他的腦袋。
陳冬楊一聲痛哼,狠狠摔在地上,腦袋暈暈乎乎。
開摩托車的兩個男人趕忙掉頭往回跑。
而砸陳冬楊那個男人,他去拉開副駕門,把張白扯下車。
那是個結巴,嘴裡對張白喊著:“打打打,打劫,錢,錢,都,拿,拿,出來。”
張白尖叫:“我的,衣服,別,別扯我。”
“呵呵,很……開……放啊,胸還……挺……大……”結巴奸笑著道。
這是要從劫財升級成劫色嗎?陳冬楊聽見他的話,恐慌讓他恢復了不少力量,他咬著牙站起來。摩托車的喇叭在響,車裡的兩個傢伙提醒自己的同伴有危險,但為時已晚,陳冬楊一下就竄到結巴的身後,從後面對著他的褲襠就是一腳勾踢。
下一秒,一聲悽慘的哀嚎從結巴的嘴裡發出來,他彷彿突然不結巴了,捂住褲襠摔在地上,整個人躬成蝦米,嗷嗷叫得厲害。
他的哪兒,估計是被踢爆了。陳冬楊還狠狠踩了他一腳,那會摩托車已經要到,陳冬楊不敢再撒野。他隨手拿上車內張白的包包,拉著張白的手就往路邊的竹林跑了進去。
開摩托車的兩個男冉了以後,先是去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隨後才吆喝著追去。
剛矇矇亮,竹林裡面的視線卻依然很差,到處是霧氣。進了裡面,彷彿進的是一個迷陣,路都看不清。而且竹葉落在地上很厚,不好跑,陳冬楊和張白摔了好幾次,搞的是狼狽不堪。張白的衣服,早就被整件勾了下來,她拉回去遮擋著,跑兩步又掉下來,幾乎沒把她給氣死。
最慘的是,後面兩個男人似乎很熟識地形,追來的速度很快,距離一直在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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