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們的誠心終於打動了大師。
大師的弟子把他們帶進寺廟。
他們原本以為的大師應該是上了年紀,沒有想到做在他們面前的居然是一個青年,還是有頭髮的那種。
鎮子上的居民只聽說過大師的名號,除了大師的弟子,沒有人見過大師到底長什麼樣子。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師了,看樣子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果然就算是特別年輕,大師就是大師,三言兩語就把他們的情況說的很清楚,甚至清楚到前幾天發生的鬼打牆,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說的明明白白。
夏日裡天氣悶熱,禪在樹枝上不停的鳴叫,寺廟之中連個電風扇都沒有,兩個人都覺得心浮氣躁。
但是坐在他們對面的大師,好像就感覺不到熱氣一樣,他們已經滿頭大汗,但是大師卻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額頭上連一滴汗水都沒有。
這更加讓他們確信面前的大師絕對是一個高人,還是很厲害的那一種。
他們沒有什麼文化,聽大師說話也是雲裡霧裡,和清楚的是,大師說了一番話之後,臨走前給了他們一個鐲子,叫他們的女兒帶著,可以辟邪。
回家之後,姜圓就一直戴著這個鐲子,說來也是巧,自從帶上這個鐲子之後,前幾天發生的怪事就沒有發生過了。
姜圓那時時候年紀比較小,記憶還比較模糊,所以在她的印象裡只知道在自己小的時候就經常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要細說,她也說不清了,那段記憶比較模糊。
她自己是不記得多少,可是薑母是幫她記得清清楚楚,小時候她會跟空氣聊天,把自己逗的哈哈大笑,還說她的朋友又給她送禮物了,搞得他們夫妻兩個是有多害怕。
總歸是自己身的女兒,是從自己的肚子裡掉下來的一塊肉,總歸是捨不得的。
回想起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還是和清楚的印在她的腦海裡面,怕是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那鐲子是她和姜圓的爸爸好不容易才去求的來,是用來保平安的,沒有那個鐲子,她的女兒可怎麼辦啊,越想越擔心:“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不代表以後沒有,這幾天你有沒有課,有課的話和老師請個假,回來一趟,我和你爸再帶你去廟裡面去看看。”
姜圓頗為無奈的說道:“媽,我真的沒事,其實鐲子都丟了好久了,我怕您罵我,所以一直不敢和你說,現在才告訴你。”
電話那頭的薑母差點被姜圓這句話給起的心臟病都快犯了,扯著嗓子開始吼:“什麼叫早就丟了!你丟了還不和我講,你知道那個鐲子對你有多重要嗎!你這小孩怎麼那麼不懂呢!”
她媽絲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這個星期,你必須給我回來一趟!”
姜圓剛想回答,對面的電話就已經掛掉了。
。。。。
這一個星期她們都是滿課的,而且都是一些比較難的專業課,一節課不去聽就有可能掛科,換做是其他科目的話,還好說話,但是這幾節課,姜圓想都不敢想,如果她請假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子的。
“怎麼了?”曲疏涼在下面就聽見姜圓的媽媽在電話裡面吼,好像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
姜圓很無奈:“我媽叫我這個星期必須回家一趟。”
“你媽不會給讓你嫁人吧!”曲疏涼一臉驚恐。
“當然不是了!只是有點事情。”姜圓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她媽怎麼可能讓她這麼早就嫁人,她剛考上大學的時候,她媽不像其他女孩的那些父母,說什麼上了大學之後就可以談戀愛了,以後就不管你了。
她媽明確說明了,大學就算談戀愛,必須談夠一年,才能帶回家見父母,不然想都不要想,可見她父母管的是有多言,她爸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她家的財政大權都掌握在她媽媽的手裡,她爸在家沒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