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知道是讓前面的男人認清秦如素的機會。
秦如蘭含冤而死,本來該死的就是秦如素。
姜圓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還記得那天,你們都把我當做是秦姑娘,吃過午飯之後,夫人帶著我去逛院子,在賞花的時候遇見了二小姐,當時我覺得二小姐對我頗有敵意,言語之間處處透著不滿。”
秦震聽著聽著,已經猜到接下來的話了,伸出手打斷了姜圓接下來要說的話“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讓我靜靜。”
姜圓擔憂地看了男人一眼:“侯爺,您沒事吧。”
秦震疲憊地搖了搖頭:“我沒事,一會就好,現在...我腦子裡亂的很,想靜靜。”
姜圓踏出院子,最後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嘆了口氣。
任誰知道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把自己另外一個女兒推入絕境,心理怕是不好受吧。
姜圓想了一路,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搞清楚那把鑰匙到底去哪裡了。
就算現在男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秦如素所為,只要一日不好處那把鑰匙,就沒有證據,到時候秦如素死不承認,誰也那她沒辦法。
姜圓回到院子前,微微眯起了眼睛,好像她的院子裡面有人啊。
這麼晚了,誰會到她的院子裡面,秦如素被禁足在院子裡。
至於丫鬟和小廝更加不可能了。
離院子越來越近,姜元的眼睛一直盯著某個方向看,很酸,很酸,剛移開沒一會,重新看向那邊的死後,卻發現剛昂還在那裡的一個人影不見了。
她肯定,自己剛才沒有看錯,那邊的的確確是站了一個人,由於距離太遠,在晚上她的眼睛也不太好使,也沒看清是男是女。
姜圓趕忙走進一點環顧四周,別說是人影了,連一隻鳥都沒有看見,
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
“你在找什麼?”一道低沉地嗓音從身後傳來。
姜圓絲毫沒有準備,加上天已經完全黑了,自己又怕遇見髒東西,突然聽到從身後傳來一陣聲音,想不怕都難啊!
她猛然回頭,言白穿著一襲白衣,手上還拿著一把摺扇,站在她的身後。
“你怎麼來了?”
言白從她的面前走過,淡淡說道:“處理完公事,在冥界呆的無聊,沒有事情可做,過來看看。”
原來她想錯了,她還以為言白作為冥界的君王,是一天忙到晚,完全沒有一點私人的空間。
言白打量著這處住所,不是長安城拿一所住宅:“你換房子了?”
說起這個,姜圓無可奈何的和言白解釋:“你從江府走後,江月圓的爹被判入獄,家產充公,他們都以為我和神醫走了,現在整個長安都知道我是一個通緝犯,沒有辦法,連夜出了城,想到姑蘇生活一段日子。”
“我來姑蘇的第一天就被人帶到這裡,他們都說我是秦府的大小姐,不管我怎麼說都不相信,還說是我失憶了。”
姜圓長嘆一聲:“下面的事情你能應該能猜到了,直到秦如蘭的屍體被發現,他們才知道我真的不是他們家的小姐,現在府裡面都在忙著秦小姐的喪事,也沒有人來管我,我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其實她很早就想走了,但就這樣走了,有點不太甘心,秦如素還活的好好的,她做過那麼多的壞事,結果一點事情都沒有,現在雖然對她有處罰,但只是禁足而已,不疼不癢的。
沒有要到另一把備用鑰匙在哪,就不能定秦如素的罪,一想到這裡,姜圓就很糟心。
那把備用的鑰匙到在哪裡啊!
言白還是一點漫不經心,冷淡道:“不是和你說了,秦如素會有自己的因故,你就算不去插手,她最後的結局還是那樣,你插手的也一樣,還給自己找罪受。”
上次言白跟她也是這樣說的,她以為自己能釋然的,結果醒過來之後,就替秦如蘭報不平,這叫個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