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幹這一行的可是特別忌諱提到,鬼啊,神啊,之類的。
趙捕頭聽到大人居然這麼問他,驚詫地看了一眼
“問你就說”如果不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三個死者死狀又如此慘烈,加上他侄子剛剛那番話,他是不由自主地這個方面想啊!
趙捕頭回想起,他娘和媳婦在家的談話,分毫不差的答道:“這幾日,經常有街坊去廟裡求符紙,聽說是千金難求,或許廟裡的高僧可能有辦法”
死馬不行當活馬醫,吩咐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經常在街坊走動,再去打聽打聽,廟裡哪位是得道高僧”
聽見大人這樣說,正和他的意,他都好幾天沒有差事了,雖然這也不算是大差事,好歹也算有個活。
這邊,剛出衙門的林夏,正琢磨著,怎麼才能他的叔叔相信他的話,剛巧路過雜貨鋪的時候,買了一把菜刀,想著自己如果遇到什麼危險,還能自保。
剛從店鋪出來就發現在街上溜達的姜圓
姜圓沒事幹,言白他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一當她靠近,言白的手下,就眼神飄忽,她一看就知道有鬼!
既然人家不想告訴她,她也犯不著自討沒趣,出來逛逛說不定有什麼新發現。
由於一連死了三個人,大家連白天都不敢出門,街上的人寥寥無幾
“誒!姑娘,請等一等”姜圓還在思索著,是誰?
轉過身一看,是一個面生的青年,說是面生,但有一點點熟悉,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林夏見姜圓一時想不起他是誰,解釋道:“我是衙門裡面的仵作,當時趙大哥帶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經過他的一提醒,姜圓這才想起來,怪不得覺得熟悉,原來是衙門裡的仵作
“今天沒活嗎?”姜圓微笑
林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了頭,說道:“我被大人革職了,這幾天怕是都要呆在家了”他從小就開始學習仵作之術,一天之中大半時間都放在這上面,媒婆也來說過幾門親事,但是別人家的姑娘一聽到他是一個仵作,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現在他都二十出頭了,也沒有取著媳婦。
一看到姜圓這麼漂亮的,連耳根子都紅了。
原來是被炒了,古代人也不容易啊,也會被上司炒魷魚。
“原來是這樣”姜圓回答
林夏心中有一股忿忿不平的怨氣,忍不住和姜圓叨嘮起來:“我懷疑這根本就不是人做的,驗屍的時候發現,除了臉部有傷之外,其他不見一絲傷痕,但是我把這話對大人說了,奈何他一點都不相信。”
你還真猜對了,還真不是人乾的,姜圓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打算怎辦”
林夏看著那如耀時般的黑眸望向他,不由自主挺起胸膛,自豪道:“我打算等到晚上把他給引出來,到時候我叫上幾個捕快,一起圍攻他,就不信抓不他!”
兄弟你膽子可真大啊,好歹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姜圓還是好心勸道:“你也說了,那東西不是人,那肯定不是幾個人就能解決的,他能悄無聲息的殺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被你們輕易抓到,不要陪了婦人又折兵,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林夏思考著姜圓說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他”肯定有過於常人的本事,單靠幾個捕快肯定抓不住他,是他太過自負了
“那姑娘認為該如何”林夏覺得姜圓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很有遠見,不禁問道
姜圓就回了他一個字:“等”
有言白和他屬下出手,你湊個什麼熱鬧
等?
等不了啊!
這短短几天就死了三個人,再沒有人去制止,只會死更多的人!“這....就沒其他辦法了?”
“沒有”
林夏有些失望,一時被衝昏頭腦,現在才反應過來,雖說現在是大白天,但是姑娘家一個人出來,有點過於危險了:“姑娘,現在沒有找到兇手,還是早點回家吧,街上也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