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果然神通廣大,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把姜圓帶入李府。
這是姜圓第一次來,孫雖然格局沒有她家裡的大,但是入眼之處,盡是奢華。
“我姐姐在哪”姜圓看向旁邊的黑袍男人
“喏”
姜圓順著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出
勾欄深處,一座不大不小的小院遺世獨立,和其他建築有所不同,圍欄都比旁邊的屋子要高出許多。
屋子的兩旁,柏樹參天,郁郁青青
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格外的落寞,姜圓推開破舊的大門,發出“吱嘎”一聲
院中雜草重生,許久沒有人搭理
姜圓聽見屋內的人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她的很色一緊,顧不上什麼,直奔屋內
一個受得只剩皮包骨的女子躺在床上,屋內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張已經破的不成樣的桌子。
身旁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姜圓都認不出來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女子是她的姐姐,再無當初的風光之色
“圓圓?”躺在床上的熱也不敢相信,自己莫不是眼花了,居然看到自己的妹妹出現在她的窗前
“姐姐”姜圓的聲音哽咽
她姐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江含淑喜出望外,既然是真的,讓在她床前的居然真的是她的妹妹,自己沒有眼花
真是太好了!能在有生一年看到她,就足夠了
等她回過神來,神色緊張,一隻手緊緊握著姜圓的手臂,不曾放開“我不是叫你離開這裡嗎!你怎麼還沒走!”
這時,江含淑才發現,自己妹妹的後面還跟了一個穿黑袍的男人“他...是誰?”
姜圓怎麼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家姐姐解釋,只是隨口說道“今天才剛剛認識的”
她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扯開這個話題,畫風一轉,眼睛看向她姐姐現在住的這個屋子,比丫鬟睡得還不如,聲音帶著怒氣“他們就讓你住在這?”
江含淑苦笑了一聲,言語中透著蒼涼“我還能活著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春深呢?她怎麼不在跟前伺候”
姜圓一提起春深,江含淑忍不住地哭泣,上次被他爹甩了一巴掌都不曾哭,現在卻在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和姜圓說道
那天她託自己的心腹丫鬟,也就是春深,給她送信,告訴她盡塊離開這個地方,一開始還算順利,春深成功把信送到自己的手裡,卻不曾想,在春深剛剛踏進李府的時候,李府的管家帶著人在門口堵人,理由是春深出去私會情郎。
是個人都不會相信這就是理由,可是管家就是咬著這個原因死活不放,逼問春深和她私會的情郎是誰。
春深心裡比誰都清楚她沒有情郎,但是她也不能把自家的小姐供出來,不肯開口。
說著這裡,江含淑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最後,當著我的面活活把春深給打死了”
姜圓沒有親眼看見當時的場景,但是聽她講也能體會到她當時的絕望
讓她想起了一個詞
殺雞儆猴!
姜圓聽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們活剮!
真不是東西!
“你既然能進來,就不要管我了,走的越遠越好,最好再也不要回來了!”江含淑一臉嚴肅說道,還沒有和姜圓說上幾句話,有咳了起來,那架勢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姜圓一臉心疼,不停幫她順著氣“不要擔心我了,我自己能照護好自己,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江含淑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她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按照自己這個樣子恐怕是時日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