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翻個白眼：“那是顧大神的損失。”
“咦，他不是你偶像嗎？”
“是呀。但不妨礙我客觀評價啊。
駱波擰下她鼻尖：“就會狡辯。”
“去，我才沒有。”茅小雨拍掉他的手，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駱波親她一口：“有話直說。”
“呃？”茅小雨呲下牙，她想問有關結婚的問題，可又問不出口。顯得好像她在逼婚似的。
“對了，現在是初二了，左珍珍她的事……”
駱波漫不經心玩著她一絡頭髮：“她年後，會去棒子國整容，你信不信？”
“啊？”茅小雨先是吃驚，很快又贊同：“信。太信了。”
駱波無聲笑了下。
茅小雨起了一陣寒意，低聲：“你打算讓她在棒子國出事故？”
“整容又不是每個人都會成功。失敗的案例更多，只是好多人不肯講出來而已。”
茅小雨咽咽喉，抓著他：“可，千萬別出人命啊。”
“放心。”駱波握著她的手，安慰笑：“她怎麼說也是你妹妹，我哪能那麼絕呢。說好毀容就是毀容。”
毀容對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也是相當慘烈啊。
可這話茅小雨不方便說出口。
就左珍珍乾的那些事，她恨不得打她個半死，只是毀容，還是輕罰。
“那個萬人迷郭潤呢？”也不是什麼好鳥，當然從犯罰的輕也是人之常情。
駱波攤下手，搖頭：“我沒動她。她現在被趕出帝都社交圈，很快就混不下去，很大可能會回老家重操舊業吧？”
“她的舊業是什麼？”
“當小三。”
茅小雨鬆口氣。
回家鄉當小三，也不失為一條出路。只是以後別想在帝都混而已。
想起萬人迷被耗子精佔便宜，駱波就想笑。
耗子精還在那念念不忘呢。也許他應該把郭潤的聯絡方式地址什麼獎給耗子精，讓它去糾纏郭潤，嚇她個生活不能自理。
“駱波，想什麼呢？一臉壞笑？”茅小雨扳過他的臉，認真端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