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侏儒莫名其妙,看一眼言老闆。
言老闆臉色黑沉的可怕。
“說呀。不然,就關門放狗啦。”茅小雨拿著雞毛當令箭。
哮天犬很配合的呲呲牙。
侏儒嚇的一個激靈,顧不得言老闆了,顫抖著身體交待:“我,我說。今早,言老闆說要去請位小姐過來敘敘舊。只是謝小姐不太好請,所以就讓那位簡女士一塊去……”
侏儒只是個小嘍羅,奉命行事而已。
言老闆交待他跟著簡女士一塊去把謝小姐請過來,實在不好請就用強勢手段,反正過程要平和就對了。
侏儒就扮成簡女士的小兒子,跟司機兩個去完成這份任務。
老實說,他們也不是新手,所以準備充分。
不過,原訂地點不是這裡,至於為什麼中途改地點,那就只有言老闆才說得清楚了。
“老曹,你說。”茅小雨點名司機。
老曹吞下口水,供詞大致跟侏儒一樣。
為什麼中途會放煙霧迷暈她們呢?因為茅小雨好像起疑心了?她聽出司機跟簡女士的口音不一樣,似乎穿幫了。
為了以防萬一,只能先下手為強。
顧星毅抱著謝婉婉,輕輕拍下她的臉,謝婉婉眼睫毛跳動,正在醒轉的邊緣。
“言老闆,事以至此,你沒必要頑抗到底吧?還是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吧。”茅小雨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笑問。
手下如此不經嚇,言老闆已經瞪了好幾眼。
他瞧一眼那隻嚇人的狗,無所畏懼道:“我沒什麼好說的。這是誤會。”
“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茅小雨笑眯眯轉向顧星毅:“大神,放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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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毅輕點頭,撮唇發出個古怪的單音節。
哮天犬動如閃電,撲上前準確的咬死言老闆的小腿。
“啊!!”言老闆痛徹心扉的尖叫。
有個手下比較愣,順手操起牆上的掛飾,朝哮天犬扔去。
哮天犬看他一眼,充滿鄙視。
當然是輕鬆的閃過,還把言老闆咬的轉了個圈。
“痛痛痛,救命,救命!”言老闆額頭大汗淋漓,語氣不穩。
茅小雨眨眼,而顧星毅是眼都沒眨一下。
“我,我說,我說……”言老闆實在熬不住了。
這種痛,超過他出生到現在加起來所有疼,還要痛百倍。
顧星毅輕輕擺下頭。
哮天犬鬆開言老闆,安靜的退回來。
“嘖嘖,血流了好多哦。”茅小雨還說風涼話:“言老闆,抓緊時間交待,否則來不及送醫,你可能就要失血過多而英年早逝啊。”
言老闆坐到地上,背靠著沙發,呲牙咧嘴的捂著傷口,狠狠看她一眼,衝手下吼:“看什麼看?還不過來包紮?”
“哦。”侏儒立功心切,上前要幫忙,被言老闆遷怒一巴掌扇飛,罵:“混賬。”
侏儒嘴邊流血,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爬起縮到一邊。
其他手下推推搡搡的,把一個夥計沒怎麼發言的夥計推去包紮傷口。言老闆痛的沒力氣再扇人了,翻著白眼差點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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