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咱們惹不起啊。”
“牛姐，放心啦，我不去惹，我只是想把這戲看到結尾而已。”
牛姐疑惑：“這不就結尾了嗎？”
“你覺得這位左家小姐會收手？”
牛姐遲疑了下：“大概不會吧？但跟咱們沒關係。”
“閒著也是閒著。牛姐，去，打聽一下，左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牛姐不由哀嚎了：“顧少，你有這份閒心，還不如多挑幾個劇本呢？”
顧少不理她了，只伸一指：“一天，給你一天時間。”
牛姐翻眼嘆氣：“好吧。”
傍晚，謝婉婉開車回左家，驚見茅小雨和駱波也在。
不是聽說去外地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書房，一家人都在陪著左老爺子說閒話。左小弟和花生兩個跑去打遊戲了。
看到謝婉婉來了，左老爺子很高興：“婉婉來了。過來坐。”
“外公。”謝婉婉跟大夥一圈致意，挨著左老爺子坐了，笑問茅小雨：“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呀。事情辦的順利所以就趕回來了。”茅小雨乖巧答。
“到底什麼事呀？”
茅小雨敷衍：“朋友的事。小事一樁。”
“哦。”謝婉婉不知道自己父親調軍機的事，自然也轉了話題跟駱波閒談起來。
駱波見多識廣，各方面知識都懂，是個最好的聊天物件。
跟他聊天，絕對不會冷場。
茅小雨閒坐無聊，就悄悄出門下樓，喝了杯牛奶，在客廳角落跟楊蘭蘭通電話：“胡青沒事吧？”
楊蘭蘭笑道：“沒事。他可能是不耐冷，所以臉色才那麼差的。”
“屋裡有暖氣，輕易別出門了。”
“嗯，我還煲了湯，他喝了後，好多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們留了湯。”
“大概七八點鐘的樣子吧？”
“那行。我溫在鍋裡等你們回來。”
“謝謝蘭蘭姐。”
又隨便聊了些家常閒話才掛掉電話，茅小雨收起手機，看了看窗外漸暗的天色。
感到身後有人走近，她以為是駱波，但窗戶映出人影卻是謝婉婉。
她轉頭，迎上謝婉婉的笑臉，喊了聲：“表姑媽。”
“哎呀，叫我婉婉就好了。表姑媽這個稱呼，把我叫老了。”謝婉婉親熱上前攬著她的肩。
茅小雨不動聲色掙開她的動作，笑：“可是你是我長輩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輩份這個東西，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有用。平時，咱們怎麼舒服怎麼來？”
茅小雨老實道：“我叫你表姑並不彆扭。”
謝婉婉看她小會，失笑：“行行，你覺得好就好。”
客廳角落有沙發椅，謝婉婉拉她坐下，一副閒嘮嗑的樣子問：“怎麼樣？都還習慣吧？表弟表哥們都記得了吧？哦，還有堂哥堂弟。這其實算不得什麼？還有玩的好的世家那些姐姐妹妹們沒見齊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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