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麼回事。”茅小雨表示懂了。
謝部回頭看一眼後座,目光在花生面上掠過,小聲問:“小雨,你答應的請神醫的事……”
“放心,他答應出山了。”茅小雨還在遮掩。
謝部點頭,卻不解:“花生,是送行的吧?”
他想不通,為什麼帶著半大孩子去做事?明明可以放在帝都嘛,有得是人照顧他。
茅小雨乾笑一聲,支吾:“哦,花生啊,他跟我們一塊去。花生,我乾兒子嘛,我得時時帶著他……”
“小雨。”駱波把視線從手機上移到謝部臉上,沉穩道:“謝部,花生,非去不可。”
“……噢?”謝部其實心裡有疑問,可也沒再多說什麼了。
眼下形勢危急,死馬當活馬醫,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能反對不成?
到了機場,已經有架軍機在等著他們。
茅小雨捂著棉衣帽子,問駱波:“這天氣,能出行嗎?”
“有我在,沒問題。”駱波收起手機,把揹包自己拎了。
情況十分特殊,所以這次,謝部親自帶隊。
上了飛機,很快就起飛了,直奔某省。
到了天上,茅小雨才驚覺,天氣是何等惡劣。
烏壓壓的厚雲,沉重的覆在帝都上空,能見度相當差,還加上呼嘯的西北風,飛機顛了好幾回。
駱波挨著窗,盯著層雲,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花生也敏銳感知此行的風行,乖乖坐著,不驚不語。
只有茅小雨,她好幾次發出‘啊’的驚呼,要不是安全帶,她得撞個鼻青臉腫了。
天氣不好,萬幸的是,沒遇到雷電。
機師經驗十足,在他的操作下,艱難的停飛在某省。
天色已經晚了,來迎接謝部的某省頭頭們打算把這一行人接到招待所休整,一切等明天再說。
駱波發話了:“先看傷患。”
謝部問:“沒問題吧?”
他指的是這一路趕的辛苦,怕他們沒適應。
駱波看一眼茅小雨和花生。他們兩馬上搖頭:“沒問題。”
婦幼都表示沒問題,那其他就不成問題。
軍醫院,有一層,專門騰出來安置這批特殊的傷患。
醫院的大夫和帝都的專家都聚集在這裡診治,卻一直沒有頭緒,束手無策。